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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和我差不多大。&rdo;
&ldo;那他這麼多年怎麼過的?是從小就這樣嗎?&rdo;
&ldo;哦。那倒不是,是最近這兩年才開始的,而且越來越厲害。&rdo;
人們某種恐懼很有可能是源於童年時的可怕經歷,就像《沉默的羔羊》中的由朱迪福斯特飾演的女探員。而那個幼時的創傷一經類似韓尼拜爾的人揭開,患者就可能好轉起來。但我沒有見過患者,更不具有漢尼拜爾的洞察力。我在電話裡做出了一些設想,並建議大姐告訴她的朋友最好去看看心理醫生。放下電話,我開始查資料,但沒什麼收穫。
我開始想一個問題,在《沉默的羔羊》中我們看到了一個頭腦超群,手段高明,幾乎無所不能的吃人教授
‐‐漢尼拜爾。那麼他吃人的理由是什麼呢?他是不是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我又想到自己這一年半里學到了什麼?架子上擺的書已經有了灰塵,而此刻我的心情不能平靜下來,怎麼去看呢?
明天是剛的生日,我盤算著買什麼樣的生日禮物送他。
剛的生日已經過了兩天了,來的人不很多因為想著人太多反而不好說話,只請了那些玩得到一塊兒的人,有十一二個。另外考慮到剛掙點兒錢不容易,人來得越多花銷越大。那天吃了兩頓,下午是方二掏的錢,晚上的那一頓人到齊了,還買了個蛋糕,飯菜的豐盛與否並不重要,關鍵的是那大家都很盡興,每個人都喝了些酒,不多,但氣氛不錯。
我是初五晚上回宿舍的,也就是我下午到家後不久又坐車返回了。在回校以前,我買了一套剃鬚用具作為剛的生日禮物,母親無法理解的是既然我晚上就走,幹嘛還要回家一趟。我說我答應她了,何況我想見見那幾位久違了的叔叔阿姨。
初五的那一晚又是在網咖度過的,奇怪的是白天明明很睏倦的自己在夜裡上網時竟然精力充沛,渾然不覺得累。那一晚他們都回去了網咖裡我只認識剛,裡面的一群人也包括我一直在吞雲吐霧。夜很深,天很冷,當我背對著門坐時,後腰被門縫裡刮的風吹著,身上不時也會抖,只得換了個位置。那夜我和一個女孩聊得投機,而把她加為好友只為她的名字有個性,而且我不明白她留言的意思,她說最近很煩,她坦言自己把喜歡的男孩兒介紹給最好的女朋友,他們當然不知道她的心事,看著和自己關係最好的同性和心儀的異性的親密舉動,她心裡自然很不是滋味,儘管他們那麼做不是有心傷害她。我已經不記得我是怎麼勸慰她的了,到了凌晨四點,她給我所在的網咖打來電話,我們聊到六點半,才因為網咖裡有顧客使用電話而結束通話,她的嗓音甜美,而且那笑聲很動人。
後來這件事被傳開,他們說我是&ldo;殺手&rdo;,是&ldo;噴子&rdo;問我和人家&ldo;噴&rdo;了些什麼。可我確實沒說什麼呀!他們又說我&ldo;殺人於無形&rdo;之類的話。這讓我想起艾嬡死後我去她家時她母親說的話,我警告自己以後對女孩子說話要留心點兒。
值得一提的還有我對北工大的印象又壞了一層。這源於剛生日時那天來看剛的一個高中同學。認識他的人都街知道,康慨原來特單純、特好,而這次見到他時,他變了,變得不懂事,變得油腔滑調的沒個正形。聽更祥說他在北工大的一位大哥手下跑腿。我想不出這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但他卻引以為榮,而且號稱特崇拜我。問問才知原來他認為我打架特狠,在圈子裡特狂,一個男孩子長到十九歲還嚮往著在外面漂的生活使我費解,我對那些日子早已厭倦了,在席間,我無法勸他,只在後來回宿舍的路上說了幾句,突然發現我們已經沒了共同語言。
我大一時得知康慨的事,他到北工以後曾有天晚上陪同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