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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些事情我很難理解，我的所有調查都在艾媛母親的話語中有所預示。在開始查之前，儘管張真勸我不要去見艾媛的親屬，我還需要偷偷地打了電話，在艾媛家找到了她的母親。現在我還想不通自己當時的目的。我把我所知道的通通告訴她的母親，等待她的回答。

&ldo;那麼，&rdo;她母親出乎意料地平靜，&ldo;告訴我，孩子，你打算怎麼辦?&rdo;

&ldo;我想知道一切，我想艾媛不是因為我而自殺的。&rdo;

&ldo;孩子，你想知道的東西毫無意義。&rdo;

&ldo;為什麼?你怎麼會這麼想?&rdo;

&ldo;你是想證明什麼嗎，或是不想讓別人冤枉你?&rdo;

&ldo;您說得也許地是，但我不只是出於這個角度，我還……&rdo;

&ldo;如果你想證明你的清白，&rdo;她提高聲音打斷我，&ldo;那麼不必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就算我們都認為責任在你，也沒關係，只要你明白自己的清白。我們懷疑也罷，誤解也罷，沒有人能夠阻止你的發展，更不會成為你前路上的絆腳石，這你應該放心，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不信任你。&rdo;

&ldo;我……&rdo;

&ldo;孩子，你知道你最大的優勢在哪兒嗎?&rdo;

&ldo;我?&rdo;我搖搖頭。

&ldo;你長得好!&rdo;她的表情沒有一點兒像是開玩笑。

&ldo;我?!長得好?您這話怎麼講?&rdo;

&ldo;也許你自己沒發現，你的眼睛好看。&rdo;

&ldo;眼睛?&rdo;

&ldo;對呀，孩子，讓我怎麼說呢，大概抑鬱中透著憂傷吧。平時還不覺得，一旦當你受了傷，你的眼神騙不了任何人。&rdo;你吸引著別人，這是你最大的長處。&ldo;

我沉默，不知如何應對。

&ldo;還有，你知道女人最大的弱點是什麼嗎?&rdo;

&ldo;不知道。&rdo;

&ldo;就是看到你這樣的男性。你像一隻鴿子折斷了雙翅，孤零零站在地面仰望天空。正常的人會渴望瞭解你的傷痕，保護你。&rdo;

&ldo;保護我?&rdo;

&ldo;是呀，你不知道麼，女性的第一性是母性，看不得受作的男人的。&rdo;

&ldo;這有什麼關係嗎?&rdo;

&ldo;有的，我相信你就是因為看到你的傷，同樣的，那天還有一個人也深深地信任著你。&rdo;

&ldo;誰?&rdo;

&ldo;文欣，那個小丫頭也被你吸引著，只是你看不出來。對了，你身邊的那個外科大夫，似乎也看出來了。&rdo;

&ldo;張真。&rdo;

&ldo;啊，對，我一時忘記他叫什麼了。&rdo;

&ldo;您說這些為了什麼?&rdo;

&ldo;為的是不想讓你再在這件事裡耗精力了。你根本沒有必要去查，你明白嗎?&rdo;

&ldo;可是，阿姨，我並不是為了澄清自己，確實，像您說的，別人的懷疑不能把我怎麼樣。但是我不查的話，我內心就無法平靜，這是我的責任。&rdo;

&ldo;為了艾媛?&rdo;

&ldo;是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