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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立文道:“曹師兄,不知。。。。。。”
曹立文擺擺手,道:“楚師妹可好些了?是師父要為兄帶你回來的。師父說你的釀靈酒的任務必須完成,並且要為兄找兩個同門幫助你。為兄正在想人選,師妹若有合適的儘可提出,為兄會考慮師妹的要求。”當然,成或不成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楚洛寒臉色煞白,這個掌門師伯,到底是要做什麼?
曹立文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又道:“對了,聽師父說楚師妹無法服用丹藥,是以為兄叫了木靈根的南宮師弟和沈師妹來幫楚師妹恢復。剛剛便是。。。。。。”
楚洛寒心裡咯噔一聲,終是恍然,原來如此!掌門師伯大概是覺得一個不能服用丹藥的異靈根弟子,而且還是一個有一技之長的弟子,不百分百的壓榨,便對不起之前給她的精英弟子的待遇吧!
而且,即便是鬧到師祖那裡,他也是有理的一方。難道師門還會為一個註定會夭折的天才弟子反駁他這一個一門之首嗎?至於元和道君,等他出關之時,大概楚洛寒早就已經在某次出門歷練時因為不能服用丹藥恢復靈氣被妖獸或敵人殺害了呢?到那時,元和道君哪裡還顧得上找師門的麻煩呢?
楚洛寒想明白了是怎樣一回事,另一邊,楚洛寒的師祖,元和道君和百尺道君的師父,元后大居士錦華道君也在百尺道君的解釋下明白了愛徒這樣做的原因。
“糊塗!”錦華道君面似五十歲左右,臉色紅潤有光澤,然鬚髮全白,頗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元后大居士一怒,雖沒有伏屍百萬,流血千里,但是整個大廳的元嬰下的弟子都已然趴伏在了地上,就是百尺道君,躬著身子,也早已汗流浹背,冷汗連連。自他進階元嬰,他都不記得有多少年沒有吃過這種苦頭了?錦華道君偶一發難,首當其衝的便是他。
但是他還是儘量開口解釋:“師父,您,您不知那丫頭,根本,根本就不值得。。。。。。”
錦華道君怒極反笑:“好一個不值得!好一個周百尺!如果為師一朝受傷,修為大退,靈丹靈藥皆無用,是不是也要被你送一句‘不值得’?然後再看看修為大退的為師擅長什麼,然後一直壓榨到為師隕滅?”
百尺道君大驚,不顧錦華道君的威壓,全力抬起頭來:“師父,徒兒怎會這樣做?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更何況徒兒這一身修為都是拜師父所賜,烏鴉尚懂反哺,何況我乎?”
錦華道君冷哼一聲,倒是明顯減了加諸在百尺道君身上的威壓,道:“那楚洛寒是你嫡親的師弟和師妹的骨肉,最近的血脈至親!為師的嫡親徒孫!難道你那師弟和故去的師妹,還有為師,會看著她因為不能服用丹藥死在門外?你難道不知楚洛寒每半年必向元嬰以上的修士送她親自釀製的靈酒?每一年必向和她關係親近的金丹修士送靈酒?即便是她在思過山脈歷練的幾年,那靈酒都沒有斷過,都是她父親代為送的,說是楚洛寒離開前便釀製好,等發酵好了才送過來的。你以為,這樣一個討人喜歡的徒孫,會有誰像你一樣一心盼著她夭折?”
“師伯所言甚是。那寒丫頭可是個好孩子,她知道師侄一向嗜甜,每每送來的都是最甜的百花蜜酒,可心的很,比我這小徒兒可是強多了!寒丫頭好歹還會釀酒,若是我閉關,真真是要可憐我這不學無術的小徒兒啦!”
來人正是沈末汐的高祖兼師父青悠道君,從面相上看大約二十七八歲,明顯是服用了駐顏丹之類的駐顏聖品。
百尺道君卻無心關注青悠道君是不是真的駐顏有術,只聽這青悠道君的話,便知她既是捨不得楚洛寒,也是擔憂她門下弟子遭到他這個掌門同樣的對待。他急急地解釋道:“青悠師妹誤會了,那楚洛寒根本就是不能服用丹藥,但凡外出歷練誰還沒有接觸險境的機會嗎?若是有丹藥快速恢復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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