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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嫡子,我看她怎麼坐穩後位。”
“可是萬一皇上發現了…”侍書覺得此時動手有些急了,如果能等主子懷孕後再動手,就會更加穩妥。
鈕鈷祿氏皺起眉:“那就做得乾淨些,別讓皇上發現。”
“是。”侍書明白這是要犧牲白芍的意思,不由心中一緊。
赫舍裡素來滴水不漏,白芍可是家裡花大代價才送到皇后身邊的,這些年很少聯絡,就是為了關鍵時刻派上用場。
如今主子要用白芍的命除掉承祜阿哥,可見已經下了決心要扳倒皇后。
鍾粹宮
不提後宮其他人如何嫉妒如何謀劃,清音已經沐浴更衣完畢,坐在殿內準備接駕。
此時已經是月上中梢,殿內的燭火從雕花隔欄中透過來,美得朦朧又絢爛。
不知過了多久,清音聽見了宮門外傳來通報聲。
“皇上駕到!”
伴隨著這聲通傳,康熙明黃色的身影進了殿門,清音頓時屈膝行禮:“嬪妾恭迎聖駕。”
她低著頭,綠色披風下露出單薄的寢衣,身姿窈窕,低頭的動作如水一般嬌柔。
康熙彎腰扶起她:“免禮平身。”
清音起身微微抬頭,就見康熙含笑打量她的樣子,不由有些羞怯似的垂眸。
“怎麼了?好像有些怕生似的。”康熙拉著她在榻上坐下,輕輕抬起她的臉。
侍寢
“皇上。”清音紅了臉,在燭光下猶如出水芙蓉般嬌羞。
“都生過幾個孩子了,怎麼好像新嫁娘一般害羞?”康熙將她拉入懷裡,低沉的嗓音在粉白的耳垂邊吹拂。
“嬪妾許久未侍寢,有些害怕。”清音靠在康熙懷裡,聞到了一股甘甜的木質香味,這是古代只有皇帝才能用的龍涎香的味道,神秘又霸道。
她說的害怕半真半假,但是心裡的確有些緊張。原主侍寢時每次都很緊張,並沒有在記憶裡留下快樂的感受。
“有什麼好怕的?”康熙親了親的她的耳垂,見她渾身抖了抖,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怎麼變得如此敏感?”
清音的確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十分敏感,就只是親了親,就渾身發軟。
莫非原主還是身嬌體軟易推倒的體質?
“皇上”清音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甜膩綿軟,她自己聽了都有些酥麻,瞬間咬住唇。
“再叫一聲。”康熙自然感覺到了,他抬手輕輕分開她咬著的唇,見這飽滿紅潤的唇帶著一絲水漬,眼神一暗。
清音張了張口,還沒有叫出來,就被康熙低頭含住了唇,按在了榻上。
等他們來到內室的紫檀木床上時,外面的披風早已不見蹤影,明黃色的常服隨之被扔在床腳。
鍾粹宮的月色清冷如霜,殿內卻溫暖如春。
梁九功守在殿外,聽見裡面的動靜,抬頭望了望天。這已經是兩刻鐘了,要不要提醒皇上時辰到了呢?
可是這幾年皇上龍威越重,萬一被打擾了興致,就連他也沒有好果子吃啊。
雲銷雨歇之後,清音有些疲憊地靠在康熙懷裡,昏昏欲睡。
“榮嬪可有閨名?”半夢半醒間清音聽見康熙問。
她勉強睜開眼睛,在記憶裡搜尋了一下,發現康熙的確沒有問過原主的名字,平時都是稱呼姓氏。
一個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皇帝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後宮的女人就是這麼沒有存在感。
“嬪妾自小入宮,並無閨名。”原主是蓋山員外郎原配嫡女,不過生母難產去世,並不得父親寵愛。小時候也不過是稱呼大丫頭,後來入了宮,就被稱呼馬佳氏。
“嗯,漢族女子出嫁後都是夫君取字,不若朕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