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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帝上臺,百姓慢慢的都說盛世到來,對外連取勝利,對內輕徭薄賦,人口也在不過小腳下持續穩定增長。
人一多,軍隊招收就開始往嚴格了弄,容秋建議皇帝開武舉。
跟科舉一樣的流程,武舉也乾脆鄉---縣--郡然後京城再考、
武舉人、武進士,不僅發牌匾,還可以直接做一伍長或什長,立功也會率先提拔。
「不過為了比科舉不同,這跨馬遊街就跟科舉弄的一樣,怎麼樣?」
朝堂上百官小聲議論,他們可一開始就不同意的,但這選拔士兵的確得拿出一套流程來,若弄的比科舉好,那他們這些自比文貴武賤的直接撞大殿的柱子。
這位容公要負責,還真能弄出許多花樣來,還不如摳點就這樣答應。
但面上還得保證不能繞著東華門轉一圈京城。
「這個我就沒想過,諸公。」容秋也同意文人唱名發榜的地方不能碰,要不然這事全天下的讀書人都得反撲。
「乾脆凱旋門直接再繞勛貴府那幾條大街轉回宮門口如何?」
兩條路沒一點重合,就是一天也能各熱鬧各的。
看著都說道這份上,皇帝也沒等重臣嘰歪直接拍了板。
沒有源源不斷的將才,北戎又得經常來騷擾,指望這些文人玩呢。
「打一次管三年,北戎也太可恨!」
就像有個強盜總惦記你家有錢,今天來順走只雞,明天來順走幾個銅板,真是再有修養的人也得逼瘋了。
官員們講道這個都沉默,打贏了花錢,死人也得給撫恤,可根本沒多少戰功,人家是騎馬的,想跑就跑,看不對士卒那兩條腿能飛著追上啊,只得乾瞪眼。
還是容秋出列接上,「聖上莫急,這些年咱們也沒讓賺著便宜,防守固如山,等咱們積蓄了人、錢、馬,就打疼他一回。」
兵部尚書紅著臉出列,「是呀,吾皇,軍隊一動黃金萬兩,這急不得。」
問題是這話他不知道重複多少遍了,又沒賺錢的點子,愧疚的腦袋都要埋進胸。
皇帝連忙安撫幾句老臣,衛尚書鬍子越發白了可還是兢兢業業,他也是繼位之後就一切順利,唯獨這一樣是得背刺似的。
面上談論別的事情,可回到皇后處就拉著去打石子,湖面跳動幾下,石子就不見,看著重新笑。
這天容秋中午回家,剛進院子就被一聲稚嫩的喝令停下。
只見一個那眼珠咕溜溜轉的倆包包小丫頭,理直氣壯地問誰呀。
容秋哪能不知道這是故意的,指著自己說我是你爹爹。
「哼!那你有什麼能證明是我爹爹?」
大眼睛容貌姣好的小人頭昂著,穿著淺粉紫的小對襟衣裙,只想抱起來打屁屁。
可容秋愧疚,只得嘴上問什麼答什麼。
聽到下人來報相公回來,鍾蓉蓉牽著兩歲小男孩的手就出去。
院子裡看著這一幕,手帕就擦擦眼角,小男孩撅著嘴巴歪歪頭也思索這誰。
等進屋已經是兩刻鐘之後的事了,被埋怨但捧著茶杯遞到自己的手上,「都大半個月沒回家了,也不想家。」
容秋瞬間想到片段的一幕,苦笑,「黑天白夜的總算快成功了自然不捨得離開一下,直到能試驗三回可用,我才回來。」
沒說晚上直接累了困了就趴一會,吃都顧不上,要是說了恐怕直接被攆出去。
「幾個月回來一小會我也不說什麼,只求你多照顧你自己,臉焦黃瘦的比難民還不如。」
「是嗎,就是,就是沒休息好,每頓都吃飯的。」容秋拉著她手撒嬌,故意把胳膊的肉展出讓看看。
體力活弄出來的肌肉一糊弄,鍾蓉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