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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孫女不是進宮做宮女嗎,縣令前年給了訊息說是因為伺候貴人不利人沒了,幾個兒子都爭錢打的啊反正倒是仇人了。」
容秋知道這件事,鍾蓉蓉也聽他講過,那時候還覺得在貴人身邊得意找自家麻煩怎麼辦特意打聽的,結果是真有點小聰明,花了錢賄賂被調到個妃子身邊,但是皇帝在妃子處過夜,打扮的花枝招展主動多說話。
第二天那妃子就讓太監杖斃了莫小丫,給那些新宮女做了個警示,皇帝不是好勾搭的。
不過一個小插曲,但今天又重新說起。
「對了,蓉蓉還記得咱們後面那程家嗎,她嫁的那白家少爺在他父母死後直接沒人管的住,賭的家產敗落了,窮困潦倒。」
鍾蓉蓉「啊」一下,鍾母接著說道抵了債被賣,她孃家怕丟人直接搬到別的縣,還是她贖了想安置在家裡,可她自己要強開了間茶坊,還給人作畫寫詩什麼的。
「娘,派人關照點。」
「自然,有那種地皮流氓騷擾都被打出氣,只是,哎,後半輩子希望能找個好人嫁了。」
這種事說了也徒惹嘆息,很快話題回到姑姑他們身上,聽到又添了倆孫子,奶奶喜的直問。
中秋過年每每派人走驛站給遞點吃用,姑姑他們也會寄來自家種的大米等農作物,還有自己醃的鹹菜,吃著就是放心。
「前不久姑姑還特意寄來兩罈子酸梅,我都吃的只剩下一小半了,真的很好吃,買的還不如這酸味呢。」
聽到閨女這麼說,岳父和岳母也是直點頭,他們在縣城自然打交道更多,老口子真是能幹老實,給什麼第二天定讓回來點啥,相處起來真兩邊客氣,可就是很舒服。
容秋站起來發現這吃的有點多,肚皮撐的有點難受,出府走了一段路坐上馬車。
晚上夫妻來說私密話,鍾蓉蓉下午聽了好多事,不說出來也難受。
說道表哥陳敏博,那時姑姑說她兒子怎麼怎麼好,現在聽說還在考秀才,幾個丫頭都沒嫁出去打絡子織布給哥哥做科舉的費用,都成了老姑娘。
折磨姑姑的老虔婆死了,現在她成了她婆婆那樣惡毒的人。
「娘親一個勁的說幸虧我沒嫁,要不然現在能住在這富麗的府邸內做女主人嗎。」
看著這為自己自豪的眼神,容秋輕輕親她的眉心,抱著說道:「不是你選擇了我,而是我為了你才會往上爬」。
崔公成了丞相,崔府也被皇上親自派人換掛了丞相府,看著身穿正一品紫衣官服,金色腰帶黃金魚符,真的眼睛移不開。
那顏色那花紋真的太漂亮了,自己身上深緋色的官府都瞬間覺得不如。
轉眼小麥被割,地上黃橙橙的留下麥子根像金黃的地毯鋪到天邊,麥稈被小心收集餵牛、馬,土地上了肥料勤勞的人們趕緊再種上玉米,初秋就能長成,還能接上冬小麥。
歷時兩個月的戰爭也已進入尾端,賦稅一收上來,腰包鼓了戶部李公都多長了幾跟頭髮。
今年雖然春雨沒下幾場,可算的上是風調雨順,上年暴雨洪水今年夏也沒幾場暴雨,小量南部的確有些房子塌的也算不上賑災,如果這次大軍真能取得相當數量的金銀,那肯定飯都能多吃一碗。
容秋家已經重新陷入寧靜,岳父岳母住了半個月被拖到一個月終於還是離開回了徐州,再好也還是思念家鄉。
歷時兩個月把屬國的篡位王殺了,小國王完全放心的坐在了椅子上,並且不用擔心再丟命,只不過剛收到他親叔叔死,身邊的人就攛掇把大軍找機會留在當地些,只要娶了當地女子哪怕走了,誕下的子嗣都人高馬大,往後就是屬國計程車兵種子。
另外金銀礦也派信使到大齊朝,商量能不能縮短成10年。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