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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沒了。”
“那就是這片的慣犯了,常在河邊站走哪有不溼鞋的,片警肯定那裡肯定有案底你去找找,看照片有沒有跟早上那兩個像的。”
“神了我說,這你都能知道?”吳津大為驚奇,中國要是多幾個林慕這樣的警察,這破案率還不得蹭蹭蹭一躍世界第一?
“行了也沒多少錢就是路上耽擱了一個多小時影響老子心情。”吳津脫下手套點了支菸,“還是整不怕啊林慕,去年在瑞士趕雪崩了,也沒見著你金盆洗手再不滑雪了。”
林慕掐了他的煙,說:“得了,你老頭子沒少被這東西禍禍,你也少抽,你爸化療得怎麼樣了?”
吳津被問得一下子神采灰暗了下去,手指抿著指尖殘留的一絲菸灰,“前天剛做了一次化療,反應挺大的吐了好多,不過他那人哪用得著我們操心,底下那些人誰不巴望他能好?他要是倒了,最先遭殃的就是那些人,你以為那些人能輕易讓他死?光是這一個月就從國外請了十來個專家。”
“中國癌症率世界最高,這病還用得著請國外的專家?”林慕冷笑了一聲:“中國癌症這塊臨床經驗多豐富,國外可沒這福氣。”
“對了,天仙她奶奶快不行了你知道不?就是我在醫院碰見她問她要號碼的那天,她在醫院陪喬家的老太太。”
“聽家裡長輩提過。”說到這裡,林慕的神色有些複雜,“老太太對原鷺好嗎?”
吳津看了眼在遠處慢騰騰爬坡的原鷺,說:“倒是挺好的,至少在外人看來不賴,平時也親,怎麼,你心疼了?喬家認了她能虧待她到哪裡去,總比待那兩個畜生不如的東西身邊要強幾百倍。”
“哦……老太太身體不好,那她怕是又要難過了。”
“得,這姐們兒又摔了,這幾句話的功夫都摔幾回了,你不去看看?”原鷺的滑雪技術實在有些慘不忍睹,吳津打趣:“怎麼你手裡也能教出這樣的菜鳥?”
林慕的唇勾起一個自嘲地笑容,正是因為知道滑雪的危險他才不真的教她,去年他在瑞士的那場雪崩裡差點沒回來,被困在雪裡腳上纏著七八斤的滑雪板,脊椎受壓擠得神經都麻木了,最後要不是野外安全巡邏組及時趕到現場,只怕他就真的長眠雪下了。
“隨她去吧,盯了一上午早嫌我磨嘰了。”林慕收回視線拾起腳邊滑雪杖,略是挑釁地看著吳津:“走一個?”
“誰怕誰啊。”
兩人一陣風似的一下就消失在了短坡滑行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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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鷺沒想到差不多七年後的今天,她、林慕、吳津三個人再次走到一起會是這樣自然的畫面,滑完雪吳津果然帶著他們去擼串兒了。
“嘿,我走的時候就跟民宿老闆說好了讓他準備擼串的傢伙事兒,怎麼樣,我這管飯的還靠譜不?”吳津覺得自己能有這份心,至少可以幫著兄弟獲取美人的芳心。
原鷺吃了串烤麵筋,滋啦啦的辣油和異域香氣的孜然混合交織,麵筋又格外筋道,吃完一串又連著吃了三四串。
“喝口水再吃。”林慕給她倒了杯溫水,“明天早上吳津回城區去醫院看他爸爸,你要不要順便也搭他的車去?”
原鷺怔了怔,接過林慕遞來的水杯喝了口溫水,看來林慕知道老太太的事情了,“好,到時候麻煩吳津了。”
“嗨說這幹嘛。”吳津還真不習慣原鷺的客氣。
“你爸爸怎麼了?”原鷺一直沒問,那天聽吳津說他爸也在731醫院住著,想著進這醫院準沒什麼好事兒,但是也沒什麼機會問,現在提起了就捎帶問一句。
“肺癌三期。”
吳津回答得這樣直白了當,原鷺忽然覺得他這性子真是讓人著急,明明心裡在乎的要死到了嘴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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