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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紹仁城府太深,甚至利用紹民,其實大不必著急,紹民身上的閃光點在於她的智慧和情懷,陰謀家的帽子不應該給她過早的扣上,畢竟面對複雜的局勢,還需要在實戰歷練中成長。
☆、卷六 斜正(三十六)
作者有話要說: 卷六的名字叫“斜正”名字取自《棋經十三篇》,斜正篇第九:
或曰:“棋以變詐為務,劫殺為名,豈非詭道耶?”予曰:“不然。”《易》雲:“師出以律,否藏兇。”兵本不尚詐,謀言詭行者,乃戰國縱橫之說。棋雖小道,實與兵合。故棋之品甚繁,而弈之者不一。得品之下者,舉無思慮,動則變詐。或用手以影其勢,或發言以洩其機。得品之上者,則異於是。皆沉思而遠慮,因形而用權。神遊局內,意在子先。圖勝於無朕,滅行於未然。豈假言辭喋喋,手勢翩翩者哉?《傳》曰:“正而不譎。”其是之謂歟?
“斜正”本來是駁斥旁人對於圍棋的批判的,但其中也蘊含了比較精神的道理:
有人說:“圍棋致力於權變欺詐,以劫殺名之,這難道不是詭詐之道嗎?”我回答道:“不是這麼回事。”《易·師》說:“率先出徵,必須遵循一定的法則。不按法則辦事,雖善也無異於惡,故無論善惡,結局都不會好。”用兵本來不崇高欺詐陰謀,倡詭詐之道的,本是戰國時代縱橫家的論調。圍棋儘管屬於小道,究其實質,確與兵法相合。所以,圍棋的品類很多,而下棋的方式也多種多樣。屬於下品的棋手,完全沒有周密的考慮,動不動就是權變欺詐,有的用手來比劃棋勢,有的說話來洩露心機。屬於上品的棋手則與此不同,無不經過深思熟慮,根據具體情況而隨機應變,其精神活動於棋局之內,在投子之前已拿定主意,所以總是在沒有徵兆的情況下謀劃取勝之道,在未成為現實的時候消除輸棋的可能性。哪裡用得著喋喋不休地說話、故作灑脫地打手勢呢?文字記載:“正直而不欺詐。”指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月隱日出之際,大地尚未回暖,絲絲涼意浸透著早起的人們,一夜未眠的素貞換了身乾淨的衣衫自房間中走出,看上去精神很好。
雖然剛剛自己的養父還是一個人離開了,雖然對自己複雜的身世還沒有完全理清接受,雖然前路還充滿了未知的兇險和迷茫,但令素貞不得不承認的是,有一個骨肉至親在身邊的感覺真的很好。
成逍找個地方落腳處理他滿身的血跡去了,他說他這些天會一直留在妙州,素貞也的確想把他留在自己身邊,既然他是自己的親弟弟,自己就有必要負起教育他、引導他的責任,這孩子對太多事情的看法上過於偏執了,他的手段素貞清楚,不能再任他這樣繼續走下去。
天色並沒有迅速明亮,看來又是一個陰天,素貞獨自走到天香的臥室前,卻看到一襲藍袍的張紹民在房前不停的徘徊踱走。
“張大人!”
“駙馬,下官……”張紹民甫見素貞,眸中閃過一絲慌亂,正欲開口解釋,就被素貞揮手打斷了,“張大人無需多禮,我們去看看公主吧。”
她是駙馬,自然不需要那麼多的避諱,在張紹民身前推開房門,卻被張紹民搶先進入了房間。素貞無奈,情之所致,大抵都是如此吧。
一劍飄紅已經先她們二人守在天香床前,他的確帶回來了能救天香的辦法,只不過還需要一個人的幫助:為了避免天香承受斷腸草與陰陽斷魂散的藥力中和之苦,最好的辦法是他與另外一人分別服下斷腸草,再以內力分別把斷腸草的藥力輸到天香體內,為天香解毒。
但服下斷腸草的人是擔了極大的風險的,雖然之前一劍飄紅試過藥性,但解毒過程中如果控制不好內力,稍有不慎,極容易使自身遭到斷腸草的反噬,反中斷腸之毒。
駙馬和張紹民之中,素貞有幸中選,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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