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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她嗎?”
我笑了:“我要嫌棄,還能跟她訂婚?”
丫丫又抿了抿嘴:“可……別人不是你……”頓了頓,又細著嗓音道:“我被他們……摸遍了……”那三個字,帶著顫抖,我看到她好不容易收住的兩行淚,又掛了下來。
我心說:天哪!這女人太難哄了!怎麼咋說都聽不進呢?!
嘴上還想說兩句,她似喘了一口大氣緩了過來般,又道:“那兒……也是。他用手……”再也說不下去,趴在自己的膝蓋上,就是嚎啕大哭。
我說:“丫丫、丫丫,你聽哥說。哥問你,你落紅了沒有?”
她埋著頭,她說:“我回去的時候……看到……褲子上……有一點點血絲……”
我的心悶悶的彷彿炸了個悶雷,我想起那群禽獸趴在她身上的樣子,也許再遲一步,丫丫就被他們輪流吃幹抹淨了!這樣一個花朵樣的女孩子,這樣一條鮮活的生命,他們怎能忍心?!
我怔怔的出神,丫丫卻倏地抬起頭,她說:“沈毅哥,我這樣……是不是就是落紅?”
答案很明顯。但我不忍心再傷害她純潔、幼小的心靈,我說:“大概吧。一點點的話,也算不上。”
她不吭聲了。
其實拋開這件事本身,我一個大男人跟一個13、14歲的小姑娘蹲這兒討論處女的問題,怎麼看、怎麼聽,都有點奇怪的。但幸好我比她大好幾歲,仗著是“從小看著她長大”在這兒裝她親大哥,便也沒那麼尷尬。
她又哭了會兒,眼見西邊的絢麗,一點點沉下去,美麗的調色盤摻進灰色、黑色,她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回去了。
我便也跟著站了起來。蹲久了,腿都發麻。我目送她瘦弱的背影遠去,嘴裡,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我想:再痛的傷口隨著時間的推移,也總有癒合的一天。丫丫是個年輕女孩子,她的思想不至於那麼狹隘,或許回去後再回想回想我跟她說的話,她會慢慢想通的。畢竟比起真正的強~暴,她這應該還沒到。
但我忽略了咱們大山裡頭女孩兒的倔勁,我沒想到她就是狹隘、就是落後!
她自尋短見了!
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正躺床上看書。這本《肖申克的救贖》是從學校的圖書館借來的,正看到男主人公越獄成功的精彩地方,便聽到外頭雞飛狗跳、吵吵鬧鬧的。緊接著一個婦女嚎啕大哭的聲音,突兀的在我家的院子裡響起,我聽到我媽的聲音,在那兒勸著什麼。
走出去,卻見我媽也在抹眼淚兒,看到我,趴我肩頭上,邊捶邊道:“四兒,你快勸勸你嬸子吧,他們家丫丫,就你林二叔那最小的姑娘,你還記得吧?她掉溝裡死了!”
我感到我整個人猛地一顫,腦袋上像被什麼重物猛地敲擊了一下一樣——懵了。
我好久都沒反應過來該說些什麼,我只覺得大腦裡一片空白,耳朵嗡嗡嗡的響。又過了半晌,我在我家院子,裡三層外三層圍著的村民裡頭,看到了那三個二流子,彷彿被猛地拉回了現實,我對嚎得嗓音已經有些沙啞的丫丫媽說:“嬸子,她怎麼會掉下去的?”
丫丫媽哭得說不出一句話,一張臉埋在我媽腰間,只是疲軟。我媽回答了我,她說:“那姑娘大了,有心思了。你嬸子就說了她一句:‘你那麼懶,將來嫁不出去。’她就哭著跑出去了。估計是天黑路滑,不小心掉下去的,今天早上發現的時候,這人,都已經泡得……”
我媽也說不下去了,她也是有女兒的人,做母親的總容易感同身受。
二十九、無害的我的惡魔
我也很難過,畢竟是那麼年輕的一條生命,像花兒一樣,昨天還那麼鮮活的在我面前!抬頭,那三個二流子還在人群裡圍觀,我恨的衝他們瞪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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