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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為字
辛瞳給他一句話唬的沒了選擇,只好乖乖站著靜候吩咐。
下首眾人雖凝神注視著陛階之上一舉一動,卻不能完全明瞭究竟發生了什麼。正各自拿探詢的目光瞧向辛瞳,卻見皇帝指了指梅嬪抱在懷中的匣子,又指了指身旁之人:“讓她抽。”
好好的宮宴要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變為一場鬧劇嗎?辛瞳天生就不是張揚的性子,這會兒要讓她無所顧忌地喧賓奪主,以宮婢之身全然不理會周圍惡意的目光而擅自成為帝王家宴的主要角色,她實在做不到。
忍不住再次回身望向皇帝,目光之中捎帶上了些許乞求,惟願他能網開一面饒過自己這一遭,可宇文凌根本不予理會,眉間蹙痕漸顯,像是下一秒鐘就又要生氣。
無奈之下,只得朝梅嬪走去,到底不願太過逾越,微微伏身行過了禮,這才探手入內取出張字條,也不作聲張,還是遞迴到梅嬪手裡:“請娘娘主持大局。”
梅嬪心道這丫頭好呆還算識趣知進退,到底對自己低賤的身份認得清,只聖意難以琢磨,還待要去試探皇上的心意。
宇文凌只一片玩味的神色,倒也不見有何異議,神情慵懶不置可否。梅嬪見此,當即不再猶豫,展開來笑念道:“要恭喜清妹妹了,這頭彩實在難得的緊。”
眾人視線終是暫且打自己身上轉移開,辛瞳藉著空隙悄然挪至側旁,微不可察地朝太后所在望了望,到底有心結,便往皇帝左側站了,儘可能向後縮,但求不再暴露於或嫉恨或訝異的視線中。
清嬪善詩畫,由其善書反手字,這反手字說來極富技巧,能夠寫出已屬不易,而清嬪非但擅長,且能雙手作字。
當下便有太監取了紙筆置於殿中,清嬪身邊的兩名侍女分立於兩側,手中各自持紙。清嬪上前向皇帝恭謹行了大禮,瞳眸抬起,神色迷離。稍停片刻,將衣袖微微向上斂起,雙手執筆,一手略高,一手微低,行雲流水,灑脫利落。待到筆鋒收回,迴轉身來,鵝黃色長裙紛紛揚揚飄散開,幻若仙女。
兩名侍女同時將紙面翻轉,呈現於皇帝面前,辛瞳凝神看過去,紙面之上赫然而現分別是“慕”“君”二字,字如其人,亦是呈現出清麗脫俗,這反手寫出的字比常人普通法子寫出的還要娟秀標緻許多。
宇文凌只微微頷首,不做任何評價,壓根不理會清嬪會否因此而尷尬。諸妃心事各懷,更加不會善心地替她解圍,倒是太后率先開了口:“清丫頭這反手字真是越發精進了,堪稱才貌雙全知書識禮,只這寓意未免繾綣了些,倒有失大氣莊重。”
對於這兩人話語之間的別有用意,信任夾層中的互相猜忌,宇文凌瞧在眼裡,卻懶得在意,向身旁望去,卻見辛瞳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可憐巴巴望向自己。說到底,真叫她為難也實在並非本意,雖然對她稍顯怯懦的神情很是瞧不上眼,但畢竟目前的處境,這樣將她推到風口浪尖,她為難也是合情合理。索性也已經有了頭一遭,便就不再對她強求,眼神劃過下方示意:“秦妃,餘下的,你看著辦吧。”
辛瞳對於逃過一劫心下竊喜,對於皇帝的手下留情很是感念,既然沒了自己的事,再杵在這裡便顯得有些礙眼,何況之前不是還讓常順帶話說要她早些尋個由頭離席,往寶華閣裡候著嗎?這會兒芒刺在背實在難消受,當下向著旁側這位心意莫辨的帝王請旨求退:“主子,能不能準奴才這就先回去?”
那方環肥燕瘦風景幾何宇文凌像是漠不關心,只挑剔的眼神一遍一遍打量著辛瞳:“不著急,哪有好戲才開場就急著要走的,母后,您說是不是?”
太后早已對皇帝這般安排堵得心煩意亂,如果說上次喚這瞳丫頭往壽康宮去,還存有幾分收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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