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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井玏一起來的人立馬跟了出去, 「你幹什麼?放開他!」
陸長風看向井玏的朋友,說道:「我是他監護人, 家務事你少管!」
那人見井玏也不敢反抗,看陸長風也不像壞人,就沒插手他們的事情, 但那個人沒有走遠, 似乎是覺得他要是對井玏動手就衝上來幫井玏反抗。
不過就他那身板, 在陸長風手裡連兩招都走不過就會被/幹趴下。
陸長風直接將井玏拖到了停車場,「為什麼不回訊息?為什麼把生活費退回來?為什麼跑到gay吧來?井玏, 你最好把每一條都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了!」
井玏不與陸長風對視, 低著頭踢著停車場草坪上的草。
「啞巴了?」陸長風一聲怒吼:「問你話呢!」
井玏低聲道:「不想回, 不想要, 去哪裡是我的自由。」
陸長風冷笑:「你還沒滿18歲,根據《娛樂場所管理條例》第23條規定,歌舞娛樂場所不得接納未成年人!我現在就可以把你送到附近的派出所接受思想教育!」
「你送啊,反正又不是沒有去過。」井玏固執道。
陸長風差點給他氣到吐血:「你還在因為上次派出所的事情生我的氣?我選擇私了是為了你好,井玏,你還沒有滿十八歲,難道你真的想因為持械鬥毆在看守所裡住上幾天嗎?你知不知道你留了案底,將來走入社會想要找一份好的工作都很難?遠的不說,就算你想上好大學別人看到你的案子很可能都會選擇不要你!」
井玏也吼道:「總是將來將來的,陸長風,你不是我爸,能不能別給我操心那麼多,很煩!真的很煩!當初為什麼要管我,把我送去院你就不用操這份心了。」
陸長風一耳光扇過去。
井玏愣了,陸長風也愣了。
井玏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陸長風攥緊了拳頭,閉了閉眼,雙手抬起,手背朝向自己,手心朝向井玏,「好,從今往後,我不管你了,你愛幹嘛幹嘛,和我陸長風沒有半點關係,我權當這七年養了一條白眼狼。」
說完,陸長風快步的離開。
陸長風知道這七年裡,他也確實沒有將井玏照顧的很好,但他已經盡力了。
陸長風知道,井玏的叛逆期到了,但他真的覺得累了,每天那麼忙工作,還要操心一個不是自己兒子的人,對方還不領情。
井玏說得對,他又不是他爸,憑什麼管他?管他做什麼?
但陸長風的心裡還是很難受,他也算是和這個孩子相依為命的了七年,他以為他能救贖這個孩子,沒想到反手就被一刀捅死。
他和井玏差了十五歲,他沒有把井玏當成兒子,而是當成了弟弟,也算是難兄難弟的相依為命的了這麼多年,就真的一點都沒把他養熟嗎?
明明他以前是個很可愛的孩子,究竟是為什麼長成了這樣?
陸長風靠在牆角,點了煙,落寞的抽著,手現在都還在麻著。
井玏看著陸長風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轉角看不見了,哇的一聲就蹲在地上哭了。
井玏的朋友走進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劉雎······他不要我了。」
劉雎拍著他的背安慰道:「他只是太生氣了,說的都是氣話。」
井玏的哭聲慢慢的變成了奶狗一樣的抽噎,「劉雎,我該怎麼辦······」
劉雎道:「等幾天他消氣了,你在哄哄他,他還是很在乎你的。」
陸長風做到街邊的板凳上,撥通了明堂的電話。
明堂問:「你那邊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嗎?」
陸長風啞聲說,「沒有。」
明堂聽他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