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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抖了,然而,不是反抗,只是用手指著劉聿義,目光中不僅有恐懼,更有疑惑。因為在燈光的照射下,他看到了劉聿義在木壁上的影子。據說,鬼在光的照射下是沒有影子的。
劉聿義一不做二不休,從鄭革資的胸部拔出匕首後,朝著那白嫩的腹部又捅了進去,拔匕首時順勢往下一割,鄭革資真不中用,居然經受不住這一割,就像殺豬破腹時一樣,他的一堆腸子從破腹口湧了出來。
劉聿義朝著鄭革資的腹部再捅一刀,汙血就像破了水管的自來水,噴了出來,還濺了他一身。
鄭革資倒下去了,“嘭”一聲倒下去了。也許,他再也站不起來了。
東面浴室的魏道士聽見了響聲,驚叫道:“幹什麼?鄭部長,別嚇我,別嚇我……”
劉聿義朝著老天爺行了個單手拜佛禮,在心中禱告:“佛祖保佑,我今日殺鄭革資是替天行道,為所有遭鄭革資迫害的革命幹部和無辜群眾報仇雪恨。”
然而,他並不解恨,朝著鄭革資右邊臉龐上靠近耳朵的部位用刀尖向下一割,臉肉被割裂開來,露出了白骨。他在心裡說,這一刀,我是替牛鬼蛇神們割的。共產黨人講人道,不贊成殘害屍體;牛鬼蛇神就不必講人道,手段自然可以毒辣些。
他走出西邊浴室,見東面浴室沒有動靜,用手推推門,關著。他用肩頭用力往裡一撞,木門被撞開了,朝裡一看,魏道士早就嚇得抱著腦袋蹲在浴室牆角。
此時,魏道士還以為是鬼怪降臨,不知是劉聿義到來。劉聿義抓住魏道士的頭髮,將他的頭向上一仰。魏道士見到劉聿義,嚇得膽破脾裂,瞪著眼睛張著嘴,倒在地上昏了過去。劉聿義不因對方昏迷而軟了手,殺一個人是殺人,殺兩個人也不過是殺人,朝著魏道士胸口就是一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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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大難不死(16)
劉聿義不慌不忙地在浴室裡洗了手,見身上衣服濺有汙血,白日不好趕路,又見鄭革資的乾淨衣服掛在牆上,便取下鄭革資的衣服,換下了自己的衣服。他穿上鄭革資的衣服尚且合身,摸摸口袋,裡面有三十八元錢,也好,就順手牽羊吧。
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劉聿義並不慌張,從容地從原路走出了化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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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欲擒故縱(1)
不,逝去的歲月,留在人們心頭的傷口,並非都能癒合。
真是悽風苦雨,坎坷人生。不用多問,曼琴知道大哥所講的“故事”裡的主人翁劉聿義,就是大哥自己。隨著故事情節的起伏變化,她的感情也跟著起伏變化。“十六種刑法”令她欲哭無淚;“沸水燙活人”幾乎嚇得她肝膽破裂,好在“活人墜湖”有驚無險。在這世界上,好人的命運總是不濟。大哥在中華大地所經歷的磨難,並非“悲慘”兩個字所能形容。宋昆英的罪惡所留在大哥心中的是永恆的仇恨。她不僅深深地同情大哥的遭遇,而且與大哥同仇敵愾了。她惱自己白長了一雙黑亮的眼珠了,竟然看不出貴婦人是披著畫皮的魔鬼,且與她姐妹相稱,還自鳴得意。看來,不能從人表面的美醜來區分善惡,特別是對美麗的女人更應深層次地觀察她的心靈和作為,不能被表面現象所迷惑。為了要與那個女人分清界限,她從手腕上取下玉手鐲,說:“下次再見到那個女人,我把玉手鐲還給她。收了她的東西,弄髒了我的手。”
“玉手鐲並不是罪惡的化身,比如手槍在歹徒的手中,可以用作殺人、綁架、搶劫的兇器;它到了警察的手裡,就成了打擊壞人,保護人民的工具。宋昆英孃家底子厚,透過各種手段從解放前儲存下來的金玉珠寶數量一定不少。我孃親給她的這隻玉手鐲她瞧不上眼,加上與我並沒有萌生真正的夫妻感情,因此,對這隻玉手鐲就更不珍惜了。記得我曾經想給她講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