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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平靜的看著它,我想看看它想怎樣。你,是留戀這個地方了嗎,所以在這裡和我*不願離開。
我說好我們在這我們不走了,我無奈的說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等,等,等,等……
等到天邊泛著淺淺的暗光,天瞬時黑了下來。我透過我的頭髮看到一抹淡淡的光芒,我只看到一隻手從黑暗中伸過來,我覺得它冰涼冰涼的,像是小時候常吃的冰棒兒,我就笑了。我看到指隙不斷有月光掃進來,在黑暗中異常耀眼,我就這樣緩緩地抬起頭,然後看到一張溫暖異常的笑臉。
他就那樣衝我笑著,他的臉像一塊潔白的玉。他穿過黑暗走向我,向我伸出了手,他的指尖,有屬於夜晚冰冷而潮溼的味道。
“你怎麼了?”見我沒有回應,他也不尷尬,他一點也不在意我的無理,而是微笑的把手縮回去,然後問我。
“沒什麼,我的腳不願意走,它喜歡這裡,所以,我在等它……”我淡淡的說,就讓他以為我腦子有毛病吧,反正他不會理解我說的意思。
“我看你是被什麼咬了吧,那河裡常常有蛇的。”他蹲下來看了看不遠處的河淡淡的說,然後就要扶我走。
說實在的,我沒指望他會幫我,我本來想靜靜地等我的腳好一點再走回去的。我甚至沒有好好看他一眼,我把他當成在這寂靜的等待中一縷不錯的風景,然後我們錯身而過,我們不說話,我們只有那一眼的緣分而已,所以當他問我怎麼了時,我絲毫沒考慮到接下來的事情,我甚至說著我認定他不懂的語言敷衍著這個被我當成風景的男子。
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成為我在這個小鎮上第一個朋友,他用一句怎麼了敲開了我的門,他穿過黑暗向我伸出手,於是我的世界從此有了新的內容。
回到家時發現原來他和爸爸早就認識了,只是一直不知道有我這個人的存在。
我的父親笑呵呵的說她成天不出門就知道在家搗鼓她的小說。看見他來了,並且還是和我一起回來的,我的父親簡直高興地七竅生煙了,是呀,寶貝女兒終於如他所願,過的像個正常人了,要我我也高興。所以,從他進門我父親就喋喋不休一直問東問西的,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十多年前我同父異母的哥哥,那個熱情呀……
管他類,我就一瘸一拐的進屋擦藥了,我的腳呀你白疼了半天沒人關心,我抱著自生自滅的必死決心進屋到處找碘酒。我一邊擦一邊聽著父親問他各種匪夷所思的問題,然後他竟然還回答的津津有味恬不知恥,我當時那個心寒吶,最後,我看見我的腳,變成像我的頭髮一樣的火紅,我覺得我的腳趾被火燒著我的眼睛被火燒著我的腿被火燒著,我就要被引爆了,我發瘋一樣衝進洗手間狠狠地往身上澆水,有細微而凜冽的疼痛,沁入骨髓,我瞬時覺得我的心,一片荒涼。
那個夏天,一切都和我預想的不一樣了,事情開始以一種奇妙的態勢往下發展,從我認識七月開始。是的,他叫七月,這是我後來知道的。這個平靜聊賴的七月,我遇見了那個不一樣的男孩,我的記憶開始變得脈絡分明,我覺得我印象中滾燙的七月被男孩七月染指了。
七月是從小在這裡長大的,他說他想上大學他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他說這些時總是眉飛色舞,他說你知道嗎我上次真的打算離家出走了,我甚至準備好了火車票毛巾牙刷衣服我拿著父親讓我買米用的50塊錢打算再也不回來了,可是最後還是沒走成。
我看著他臉上的光一瞬間暗了下去,我看著他的眼睛問,為什麼呢被發現了嗎?
他說弟弟生病了他想喝米粥,於是我就去火車站把票退了換回來一袋米。他一直望著遠方,他說你知道嗎我當時就那樣看著我買的那班火車從我眼前飛快的掠過,我想像著如果我在那上面,現在應該到哪裡了,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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