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頁(第1/2 頁)

爸爸出事了，格洛瑞有預感。她伸手去拿起手機，又放回去。明天晚上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她想，我會給他一個驚喜。

她大聲說：&ldo;我會給他驚喜。&rdo;

這話聽起來毫無意義，甚至有點愚蠢。

74

埃爾維拉坐在比利&iddot;柯林斯的辦公桌旁得意地講著故事。她一字不落地將她跟蒂芬妮&iddot;希爾茲見面的情形講給比利和他的搭檔珍妮弗&iddot;迪恩聽。辦公桌上放著蒂芬妮給她的那雙涼鞋。她將其中一隻涼鞋拿出來，無意中將涼鞋放在布列塔尼&iddot;拉&iddot;蒙特的照片上了，柯林斯慌忙地將照片翻過來，面朝下放。

&ldo;我不怪蒂芬妮，&rdo;她說，&ldo;她曾被媒體和那些好事者狂轟濫炸，日子很不好過。當她想到是桑綁架馬修的時候，你能理解為什麼她會那麼憤怒，為什麼會有一種被人揹叛的感覺。但是我跟她解釋說桑從來沒有怪過她，而且我還提醒她說，她在審判的時候要宣誓，所以她很快就改變了自己的態度。&rdo;

&ldo;讓我先把這事搞清楚，&rdo;比利說，&ldo;莫蘭德小姐買了兩雙一模一樣的鞋，還有一雙除了搭扣之外非常相似的鞋。&rdo;

&ldo;沒錯，&rdo;埃爾維拉激動地說，&ldo;我們談論過，蒂芬妮又想起了一些事情。桑跟她說過，她是在網上訂購的，由於失誤買了兩雙相同顏色的鞋。然後她又意識到那兩雙涼鞋跟她已有的一雙非常相似，蒂芬妮說桑將其中的一雙新鞋送給她了。&rdo;

&ldo;蒂芬妮的記憶似乎不怎麼靠譜，&rdo;珍妮&iddot;迪恩說，&ldo;她為什麼這麼肯定桑&iddot;莫蘭德那天穿的是搭扣較窄的涼鞋?&rdo;

&ldo;她之所以記得是因為桑那天碰巧跟蒂芬妮都穿了搭扣較窄的那雙鞋。蒂芬妮說她那天注意到了，但是她沒心情開玩笑，而且桑當時也火急火燎的。&rdo;

埃爾維拉看著兩個警探，&ldo;我找過蒂芬妮之後就直接來這裡了，不過我沒有帶在中央公園拍下的照片。但是你們帶了。你們找找看，然後再讓你們的專家研究一下。然後想想這個問題：為什麼一個要去綁架自己孩子的女人還不辭辛勞地回家換鞋?&rdo;

比利和珍妮弗&iddot;迪恩看著對方，他們再次清楚對方在想什麼。

如果埃爾維拉&iddot;米漢說的是真的，那麼桑&iddot;莫蘭德案子就要真相大白了。布列塔尼&iddot;拉&iddot;蒙特和桑&iddot;莫蘭德的相似就曾讓兩人大為吃驚，而且瓦利&iddot;約翰森曾經指出拉&iddot;蒙特是一個化裝師，她失蹤的時間段跟馬修&iddot;卡朋特被綁架的時間範圍完全吻合，而且她曾為巴特萊&iddot;朗奇打過工，桑堅持說她的這個競爭對手要為馬修的失蹤負責。

這是一起備受矚目的案件，必須非常謹慎地對待。比利不想承認他動搖了‐‐從未曾像這樣懷疑過自己的判斷。

我們找過朗奇，比利想。當時我們並沒有將他當成疑犯。但是現在呢?那個前任警察尼爾&iddot;亨特說，他看見一個長得像桑&iddot;莫蘭德的女人鑽進教堂附近的計程車裡，是這樣的嗎?他甚至都記得計程車的號碼，這樣我們可以查查星期一晚上那段時間的計程車記錄。這是比利接下來要做的。

蒂芬妮&iddot;希爾茲是一個值得信賴的證人嗎?可能要打上問號。對於那天上午照顧卡朋特的事，她已經改了口供，這對她自己有利。

但是，要是她對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