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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白拉開楊辭:「讓他喝吧,待會兒我照顧他。」
鄭奕星沒說話,一直盯著沈向瑜,沈向瑜喝得迷迷糊糊,看著鄭奕星,說:「奕星?你是不是來找我算帳的?都可以,我等你很久了。」
「你醉了,我找你算什麼帳。」
沈向瑜擺手:「對哦,你不找我,你們怎麼都不喝啊,我,沈向瑜,從今天起,正式回歸花花世界,我才不要因為誰改變自己,我要抽菸喝酒夜店當家,誰都不能管我,我才不會因為誰改變。」
楊辭把他扶正:「丟人的玩意兒,喝吧,玩吧,爸爸養你。」
柯白看著他喝,又看著楊辭扶他去洗手間吐,吐完回來躺在沙發上,胡言亂語的說著只有他自己聽得懂的話。
鄭奕星跟柯白借煙,柯白跟著他走到吸菸區,「你還喜歡瑜哥,你的眼睛只差沒粘到他身上了。」 鄭奕星吐出個煙圈,說道。
柯白笑了聲:「你不也一樣,別忘記我們當初是為什麼會進樂隊的,如果沈向瑜知道他珍惜的友情,其實是奔著另一種心思去的,他會怎麼想?」
江城大學學長建個了群,群裡全是性取向為男的同學,柯白無意被學長拉進群,在群裡結識鄭奕星,那時江城大學同性戀並沒多透明,明面上都是正常人,某天另一位學長往群裡發了張沈向瑜照片,炸起好大一片水花,用學長的話說,他就是照著同性審美長的,腰細腿長,臀翹膚白,關鍵還時尚,看照片還挺玩得開,在床上肯定是極品。
看到照片的瞬間,柯白被吸引住,也被學長的話噁心到,他覺得學長不尊重人,背後對著照片點評一個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學長聯合另幾位學長一起在群裡攻擊柯白,鄭奕星是唯一一個站出來為柯白說話的人,他覺得柯白說的對,對著一個人的照片評頭論足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就這樣,柯白和鄭奕星成為好哥們兒,半個月後,鄭奕星在梁浜朋友圈看到沈向瑜身影,知道他在學校話劇社,找準機會湊上去跟沈向瑜搭上話,投其所好的跟他玩到一起,又聽說他想組樂隊,找了一幫志同道合的朋友組了樂隊,其中包括柯白,一個學校就那麼幾個 gay,還被湊到了一起,其中兩個還帶著目的性接近了沈向瑜。
鄭奕星笑了笑,搖搖頭,什麼話都沒說。
柯白抽完一支煙,說:「其實我是個很花心的人,向瑜他不是我唯一心動過的人,只是唯一一個我沒追過的人,我一直沒告訴你,當初只是覺得好玩,跟你鬥氣,看看誰先追上他,後來是真的把他當朋友,也許沒得到過的才是珍寶,得到後就連曾經喜歡過都不會有,雖然我不再對他抱有想法,但是曾珍視過的人,他被別人辜負,我心裡還真不是滋味兒。」
鄭奕星偏頭一笑:「好巧,我也早就不喜歡他了,當初年少輕狂,以為見到個長得好看的心跳快了幾拍就是喜歡,後來才知道,那些心動至少要在同一個人身上出現超過 100 次,才算作喜歡,一時心動,可能只是吊橋效應。」
他們都知道,沈向瑜看似輕浮的外面下,藏著最純粹的靈魂,這種純粹令他們不敢打破朋友的界限。
兩人相視一笑,前後腳回包廂。
鄭奕星進包間才發覺手指被煙燙了個疤痕。
沈向瑜醉得一塌糊塗,吵著鬧著要方停歸來接,楊辭沒辦法,只得給方停歸打電話,方停歸來得很快,原想打橫抱起沈向瑜,又礙於他朋友在場,怕他日後在朋友面前跌份兒,架著他往車走。
方停歸將他放到車後排,問楊辭是要一起還是單獨打車,楊辭想了想,跟著坐上車。
他們都瞭解沈向瑜脾氣,這要是被方停歸帶回家,明早醒來肯定得鬧。
「這車好眼熟,這個掛飾也好眼熟。」 沈向瑜醉言醉語。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