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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
我愣愣出神,實是無趣的很。在陰陽家的日子每時每刻都這樣待在閒得要命,我對那些個星宿四方毫無興趣,也只能閒著。現在啊,我懶得,就連案几櫥櫃之上堆積如山的竹簡也懶得攤開低頭看中一個字。
現在真的可謂是!無!所!事!事!
當初我在墨家的時候,除了出外遊歷當電燈泡執行任務之後還有偶爾幫蓉姐照顧病人,都是沒有給我閒下來的時間。呃,那也包括不幹活不給飯吃的原因。
這幾日,總是感覺哪裡空蕩蕩的不大對勁。我一直以為這些都是我還不習慣這裡環境的問題的,漸漸的我發覺這並不是原因的根本。
自從到了這裡以後,我經常做噩夢。這不大和飄兄有過直接的聯絡,是我自己的自身問題。我不明白,甚至越發對過往的記憶好奇起來。在睡夢中,我經常夢見一個女人,她著了一件白色繡著豔麗的扶桑花花紋的衣裳,烏黑的長髮挽得鬢髮是極好看的。
她常常對我笑著,又像在對我哭,又或許是肉眼給我帶過來的錯覺。
她的雙眼猶如山上流淌下來的山泉水,清澈又甘甜。聲音柔柔的,動聽悅耳,令人聽了一遍便一生記得清楚明白,她一會溫柔的待我說。
“阿洵,即使往後的日子裡頭沒有孃親,看到別人家的有孃親。可千萬別問,別哭,更別想念覺得委屈;阿孃會在哪裡注視你,會一直陪著你。”
我張開嘴,可是根本發不出一丁點聲音。我的嘴巴,就像被封住了那般,說不來話。
阿孃?這個字眼對我親切卻又那麼遙遠。她便是他口中的桑槿,我的親孃?
這是在拿我尋開心的吧!我娘長得不算是傾國傾城也算是閉月羞花!可是為什麼?總是注視鏡子之中的自己,總是感覺不是血脈相連!我只能安慰自己,定是自己長得像我那個矇住黑布背後掛衣架的爹多些。我也只能這樣想了……
一會又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哭訴,“阿孃負了你阿爹,不能陪他一生白頭;阿孃負了你,不能陪伴你成長;孃親這一生負了很多人,做了很多的錯事,孃親對不起那些人。”
“阿孃不是個好女兒,阿孃不是一個好妻子,更不是一個好孃親。阿洵,替我好好照顧你阿爹,在你剩下的日子裡。好好的照顧他,他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
她微微垂頭,兩行清淚無聲的順著她的香腮緩緩流下。
我點了點頭,應許了她。她一個勁的只顧自己說話,我真的不曉得她是否能夠看得見我。或許是真的牽扯到自身內心最柔軟的一處,我心一顫,酸楚在我的心尖尖處蔓延。
桑槿孃親,我答應了。
15
轉眼,來到陰陽家的日子依舊將近半年。我困在裡頭,阿姐在外頭。也不曉得墨家氣數是否將盡,阿姐和小高的關係是否還是如膠似漆?
我聽少司命說。哦不,我是忘記了,她是不會開口說話的。她很聰慧,學會在葉子上用內力刻出簡單清晰的語詞。長長的那麼一句話,單單數字寥寥概括。
我看得出,她造化極深。
對於她,我的心理並不算歡喜同心悅;或許,也存在她不怎麼說話的原因。
聽說,她比我長上幾歲。她倒是沒有計較什麼,待我還是和從前一個樣。很多心事,我也只可說與她聽,其他的人,我並不能信任。可她,是陰陽家的人,但是極少空閒時間待在陰陽家陪我說話,她常常同一個叫做大司命的人一起外出執行任務。
我一直不曉得大司命是她什麼人,父親總是命她們兩個一塊出去。
我還是不知道父親到底隱藏了我多少事情,那些都是不為人知的,即使我問,他也定不會告訴於我。那日,我終於見到少司命回來。她的儀容還是像出去那般整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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