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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正的兇手。
就在我若有所思的時候,柳書君拉起了我的左手,看見我手掌心裡那顆痣,說道:“我明知道是你,還是不死心……或許是我不願相信你真的不再喜歡我的這個事實。你為什麼不早一點顯露你的才華?你為什麼要在不再喜歡我的時候讓我愛上你?你為什麼能做到這麼狠心?你怎麼對我這麼狠心?嗚嗚嗚……”
我看著哭到哽咽的柳書君,胸口忽然很痛,也許這是這個甚體原本的主人對他還有情意在。柳家的變故,不能說全由我引起,金家對柳家出手和他母親太過貪心有關,我不至於蠢到相信不受寵的四小姐足以讓金家忽然對柳家發難的地步。但是那次落水之事,確實也對柳家最後女子發配邊塞,男子淪落到世代為濺籍有一些影響因素。我不知道該如何哄柳書君,我想我說什麼都是徒增他的傷痛罷了。
柳書君哭了一會兒,見我並不說話,也沒有攙扶他,便不再哭了。他開始擦眼淚的時候,我伸手把他攙扶了起來,顯然是他跪的久了腿都麻了。他坐在凳子上冷眼說道:“你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拓拔茗納秦楚笑純粹是為了報復你對麼?後天晚上來這裡,你定隔壁的包間,不要帶太多人來。”
我頓了頓,不由的眯縫了雙眼打量著柳書君那清澈如水的眼眸裡藏著究竟是什麼目的,見他坦然的像是隻為證明他所說的一切,便大意的託口而出道:“好。”
柳書君坦然的盯著我審度他的眸子,讓我不由得想躲避他的目光,他又垂下眼簾,淡淡地說道:“但我做這個事情不能白做。”
我微微蹙了蹙眉頭,心想果然是有目的。但是別人原本也沒有義務幫我不是麼。我便淡淡地問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柳書君盯著我須臾片刻後,露出一抹慘淡的苦笑說道:“我要你為我做一支獨一無二的釵子。”
我抬了抬眉,我以為他會要求我給他多少銀錢或者給他託離濺籍,又或者收他做小爺什麼的呢……原來他只是想要一枚我為他做的釵子。
柳書君的苦笑像是刺痛了我的眼,我牽強的扯了扯嘴角,五味雜陳地說道:“好。”
回到金府,我心裡百般滋味難以抒懷。如果真如柳書君說的那樣,秦楚笑難道感覺不出來嗎?那我該如何阻止他要嫁給那個一個一心想要報復我爹爹曾害死她弟弟的女子呢?唯一的辦法是我能帶他一起到柳書君說的那個包間裡坐等。萬一柳書君沒有辦法證明呢?我又要如何收場?笑嘆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這倒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我該怎麼找到秦楚笑呢?
對了!風語閣!對風語閣來說找個人應該很簡單吧!但是想到風語閣,我又不由得想到了那雙湖藍色眸子的主人——獨孤染珂。
我找到風語閣在榮都的分部之後,在表面這個典當行裡坐等了一炷香的時間,卻還不見進去通傳的夥計出來,不由得有些焦急了。
就在我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獨孤染珂從簾子那頭走了出來,說道:“這麼一會兒都等不了嗎?”
獨孤染珂看了看自己的指尖,用拇指輕掃了一下自己的指尖,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低垂眼簾坐在了八仙椅上。他如扇般的睫毛擋住了他眸子裡的情緒,只不緊不慢的用慵懶的口氣譏諷道:“看樣子這個秦楚笑對你來說……也不是那麼重要麼,這,才等了多久。”
我深深的唆了口氣,緩緩轉過身,一瞬不瞬的盯著獨孤染珂的眸子,用盡量平靜的語調微笑著說道:“沒想到金某何其榮幸,能等到風語閣閣主親自來接待。”
獨孤染珂見我眼底毫無波瀾,便眯了眯眼眸,冷笑道:“順便看一眼故人罷了。”
我見獨孤染珂把一張疊起來的紙遞給身邊的夥計時,手指有意的在那女子手中輕輕劃了一下,忍不住牙關緊了緊。
我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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