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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原諒?哼!看看你給我安排的位子,光線太暗,走道太狹窄,距離隔壁餐桌太近,我都能聞到別人的口臭味了!你這樣的招呼,讓我怎麼原諒?”
經理心中暗罵:“草你媽!嘴巴最臭的人是你,還好意思嫌棄別人。你不就是仗著自己老爸有幾個臭錢才敢在這裡顯擺嗎?逞個屁威風!”
他心裡罵的毒辣,口中依舊唯唯諾諾,十足的奴相。
這個男的名叫孫海堂,是圈子裡有名的二世祖。
他老爸孫政武是一個近些年才發跡的暴發戶,雖然有錢,卻始終無法融入上流社會,十足的大老粗一個。
老子沒文化,兒子更是不堪,孫海堂沒有半點經商頭腦,投資的幾筆生意都是慘賠收場,孫政武培育兒子成才的心也淡了下來,乾脆自己繼續在商海拼搏,每月都供給孫海堂一大筆錢,讓他去花天酒地。
孫海堂花錢就跟燒錢一樣,憑著這股一擲千金,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豪氣,在富二代的圈子中也掙了一些臉面,經常呼朋喚友,四處吃喝玩樂。
這間雲頂餐廳是他們這群人經常來消費的場所,經理看出這個沒腦的二世祖奇貨可居,給足他面子賣力巴結。
一來二去,雲頂餐廳一個月的營業額至少有一成來自孫海堂,業績直線上升,經理也受到了管理層的褒獎,年底獎金翻了一倍。
這可是一個財神爺啊!
經理將孫海堂當成衣食父母,對他的羞辱和粗魯早已有了免疫力,練得一身唾面自乾的本事。
這個位子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好,孫海堂之前也坐過,並沒有提出什麼異議。
只是他今晚帶了個新到手的妞過來,想在她面前耍一下手段,讓這個女的知道自己的手腕和能量,這才沒事找事。
經理跟孫海堂小聲賠笑幾句,然後挺直腰桿,一臉威嚴,高聲喝道:“張怡,給我過來!”
負責安排座位的前臺小姐張怡聽到這聲呼喚,知道大事不好,經理要找替死鬼了,剛好找到她頭上。
她戰戰兢兢走到經理面前,不等開口,經理指著她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你眼睛長腦門上了吧?明知道孫少爺是我們餐廳最尊貴的顧客,居然給他安排這樣一個用餐位子。別仗著自己是老員工就敢倚老賣老,如果做的不開心趁早收拾東西回家奶孩子,少在這丟人現眼!”
張怡雙眼一紅,眼中噙著淚珠,開口想要說話:這個位子不是你叫我安排的嗎?
但她知道說出這句話,自己就真的沒法在餐廳工作,捂著嘴嗚咽痛哭。
旁邊人聽到一個弱質女流傷心哭泣,都起了惻隱之心,卻沒有人幫忙說話。
鄭翼晨眉頭一皺,正想出聲說幾句,曉桐對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灘渾水。
畢竟是餐廳內部的問題,下屬做錯事,上司痛斥幾句,在職場本就是極其常見的事情,外人不好強出頭。
經理點張怡做出氣筒,純粹是私人報復性質。
上個月初,他摸了一把張怡的屁股,被她毫不客氣當著眾多員工的面罵了句“老流氓”。
他沒有當場發火,心中早已在盤算日後找個機會順理成章整治她。
他藉助孫海堂發火這個契機,把安排座位的張怡臭罵一頓,既達到報復的目的,也成功將在孫海堂身上受到的氣一股腦轉嫁到張怡身上,罵完之後,胸懷大暢。
孫海堂蹙眉說道:“吵吵鬧鬧,哭哭啼啼個球啊?老子來這裡是吃飯的,不是過來看你們演雙簧。快點給我安排座位。”
他百無聊賴,雙腿架在桌上,隨同的女子則站在身後,給他按摩肩膀。
孫海堂這句話一說,餐廳裡的人一下子炸開了鍋,此時餐廳已是座無虛席,如果要給孫海堂換位,就意味著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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