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沒張嘴,怎麼就聽見說話了(第2/3 頁)
沒有張嘴,自己為什麼會聽到她的聲音!
“孃親,她……”,江方池指著江稚魚急忙開口。
周錦初瞪眼,打斷他的話,“她什麼她,這是你妹妹,江稚魚!”。
江方池一愣,“妹妹?娘你生了?”。
周錦初抄起枕頭砸到江方池身上,一點兒不留情。
怒視著他,心裡想著:拿刀來,我親自給他剝皮抽筋!
鬧了一通,周錦初垂著眼眸不知想些什麼。
江方池則湊到江稚魚跟前,好奇的看著自家妹妹。
江方池才十歲,肚子裡沒什麼形容詞,只覺得妹妹長得好看,白胖白胖的,尤其那雙大眼睛,像葡萄,真漂亮。
看得出神,沒注意自己已經伸出手去摸妹妹的小臉蛋兒。
江稚魚盯著他,忽然鼻子哼氣,倏地轉過頭去,特別傲嬌,【我才不要眼前這個大傻子當哥哥!孃親剛生完連句關心都沒有,還為了外人衝孃親發火,不孝順!大傻子哥哥不孝順!】
江稚魚越想越生氣,心聲就有些狠了,【孃親,咱們不要大傻子哥哥了,就讓他跟二房三房相親相愛去,長大後被他們坑的剝皮抽筋掛在城牆上,咱也不救他,肉就變成風乾肉,皮也別浪費,做成人皮燈……】
江方池瞪眼聽著,嘴巴張大,不是生氣,而是驚呆了。
剝皮抽筋?風乾肉?人皮燈?
誰這麼慘?
他嗎!
江方池不禁腦補,自己的面板被剝下來,手筋腳筋被挑斷,血淋淋的掛在城牆上,還滴答滴答的淌著血水。
因為長年累月沒人收屍,他的肉經過風吹日曬變成深棕色,野外的狼狗趁人不備叼了一塊,嚼起來艮啾啾的……
一瞬間,江方池的臉色發白,渾身都麻了,動也不敢動,從頭到腳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這時,江知塵回來了,人還沒進門聲音先響起,還挺高興。
“初初,今天去收賬,程老闆給了一塊說是從西域帶回來的風乾肉乾,五香味兒的,我嘗著還挺好吃……誒?池兒來啦”。
江知塵走到江方池身邊,慈父模樣的將風乾肉乾遞到他眼前,“吃一塊?挺好吃的,艮啾啾”。
“哇!”,江方池噁心反胃,哭著推開江知塵的手跑了。
江知塵不解,“他怎麼了?”。
周錦初勾著嘴角,一點兒都不心疼,反而看著他手裡的另一樣東西,“燈籠哪來的?”。
“哦,燈籠店的劉老闆聽說小魚兒出生,特意給做的魚兒燈,用料不錯,摸起來手感也挺好……”。
“啊!”,外面,江方池又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幾乎是逃著離開了初塵院。
江知塵:什麼毛病!
江稚魚都要笑死了,眉眼彎彎,嘴巴張大露著軟乎乎的牙齦,小手亂揮,【哈哈哈,爹爹太棒了!讓三哥不尊敬孃親,晚上睡覺做噩夢嚇死他!】
江知塵依舊一臉疑惑,他做啥了就被小魚兒誇讚?
不過女兒誇他棒還是挺讓人高興的。
周錦初也高興,都說女兒是貼身小棉襖,誠不欺她!
有女兒可真好呀!
*
時間很快就到了江稚魚的三朝禮。
按理說,周錦初在月子裡,辦三朝禮的事兒應該落到喬秀蓮身上。
可因為填補嫁妝,喬秀蓮花光了所有積蓄,甚至還欠了一屁股的債,恨大房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幫他們幹活。
於是就稱病躲懶。
至於三房夫人陳輕黛,更是不管。
她雖是武將之女出身,但性子清高的要命,對誰都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好像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一般,只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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