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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熙什麼樂器都玩得轉,唯獨跟貝斯有仇,碰上等於魔音穿耳。
被揭短的晉熙心裡那叫一個慪,正好,齊燁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起宗羽,「這小子出國到底是去旅遊還是深造啊,沒他在少了樂子了都。」
他們當然不知道宗羽的離開是因為晉熙的緣故,他僅僅因為先前的通風報信,而被晉熙擠出了他的圈子,他這人啊心眼有時就是小,敢覬覦陸沅沅,簡直不知所謂。
以前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惜那件事後就變味了,或許整個事態的發展都在朝著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前進,他為了扳回一局,特地從宗羽開始改正。
他想得很完美,只要一切都回到最開始的時候,陸沅沅便還是他的。
周凜的視線看過來,晉熙這群兄弟裡他年紀最小,心思比任何人都沉,而且藏得很深,齊燁是個傻白甜公子哥,想不到太深的故事,周凜就不同了,他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晉熙面上,嘴角勾起一抹富有深意的笑。
「齊燁,你以為都跟你一樣不求上進,只知道尋樂子。跟晉哥學學,好歹積累了好幾代人的家業不能毀在你手裡。」
周凜聽上去在調侃齊燁,晉熙卻感覺渾身不自在,他抽完煙準備撤了。
周凜叫住他,「晉哥,這才幾點?沅沅姐催你麼。」
晉熙背對他,身體微僵,而後側身笑笑,「是啊,催呢。」
轉身,笑也散去。
等看了手機,哭都來不及。
凌晨一點,鄭嘯還在看遊戲直播,聽到晉熙專屬催魂奪命鈴聲差點心肌梗塞。
不是吧,996就算了,現在是私人時間好不好!
他特意關了直播音量,捏上鼻子接電話,這樣一來說話聲音就會變得悶悶的,好似從睡夢中驚醒一般,「老,老闆?」
「關掉直播,幫我找一樣東西。」
「啊……哈?」
「別他媽裝睡,三分鐘前我還看你在給遊戲主播刷禮物!現在立刻馬上到東亞灣北路交叉口,趕緊滾過來!」
「啊,不是,我……」凌晨去那幹嘛?他住三環外,現在又要進市區?還是凌晨!
就離譜。
更離譜的是,鄭嘯趕到時晉熙正蹲在草叢裡扒拉。
鄭嘯:大晚上的在這當園藝工?
他覺得老闆腦子瓦特了,是不是被罵傻了,高高在上的晉總何時被人指著罵過,大概是……失心瘋?
「別他媽愣著,找表!」
「……」他鐵定有那啥大病,想歸想,還是彎腰找起神秘的表,「老闆啊,什麼表?」
「被踩壞的男士腕錶!」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鄭嘯真覺自己要少活十年了,大晚上的在這找表,誰丟的?誰敢這麼大膽丟了晉總的表?
哦,晉總本人。
就在離開陸沅沅別墅的路上,晉熙越看那塊表越不爽,他可以容忍陸沅沅變著法罵他,她因為秦百合的事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但這不是她送周子巽與他一樣腕錶的原因!
他氣不過,拿起殘損的腕錶丟進了路邊的草叢,身邊沒了燙手的玩意總算舒坦許多,要是再問起來他也有法子糊弄過去。
然而打臉了。
速度那叫一個飛快!
陸沅沅買的腕錶與他是一對的,雖然都是謝裡曼的深愛系列,兩款還是有些微差別,也就是說晉熙把陸沅沅特意想要與他湊成對的情侶的腕錶踩碎了,而且還丟進了街邊的草叢裡。
他悔得腸子都青了。
隱約記得是在哪條路上丟的,具體方位不知在哪,這才薅了鄭嘯過來。
鄭助理可憐啊,後背濕了一大塊,苦著一張臉提出小小建議,「要不……多叫幾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