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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來說,爺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他真沒辦法想像他離開後的日子。
江御回到溫城的當晚,林溪言去機場接了他,事先便和他約好,要跟他一起喝酒,只不過被江御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他們幾個聚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會說,江御現在完全變成了新好男人,菸酒不沾,和他們漸漸的都不是一路人了。
江御每次聽到都只是笑笑,他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也不想重蹈覆轍,再過以前暗無天日的日子。
別人怎麼看他都無所謂,只要自己過得就行了。
林溪言把他送到江家別墅,江御下車,對他揮了揮手,轉身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夜色籠罩下,他的背影看起來有幾分肅然。
時間真是神奇的東西,能將一個人徹頭徹尾地改變。
江御來到別墅裡邊,聽管家說爺爺知道他要回來,特意做了一桌的菜,說等下要和他喝兩杯。
和以往一樣,江老爺子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在書房待著,看看書,練練書法什麼的,江御親自上樓去請他下來。
爺孫倆進到餐廳裡,管家拿來一壺白酒,江御擰起眉,十分嚴肅地問老爺子,「爺爺,您確定自己能喝?」
「這有什麼?你不在家的時候我也經常喝。」
「…………」口氣還真不小。
江御無奈地妥協,「那行,就讓你喝兩杯高興高興。」
「兩杯怎麼能夠。」
老爺子夾了粒花生米放進嘴裡,「你怎麼沒跟夏梔一塊回來?」
「她找公司實習去了。」江御有些鬱悶地答完,喝了口酒,「夏梔太要強了,很多時候我都覺得她根本不需要我。」
「你當初之所以喜歡上她,不也是因為看中了她這點嗎?」
老爺子一語中的,讓江御不由失笑。
「果然你這麼多年的鹽沒白吃,看問題比我透徹多了。」
「你心服口服嗎?」
「服,當然服。」江御喝一口酒,而後問:「爺爺,您一個人不覺得孤單嗎?真不考慮找個老伴?」
聽他這話,老爺子差點把酒潑到他的身上去,「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都多大年紀了?」
「現如今,搞黃昏戀不是很普遍嗎?還是說………」江御眸光微微一閃,「您對奶奶仍念念不忘?」
「忘,當然是忘不掉的。」老爺子的眼神忽然有些渙散和迷茫,似喃喃自語一般地說:不過這麼多年沒見面了,也都習慣了。」
「您是不是很想她?」
「想,還能不想嗎?可那也沒辦法啊!我就算賺再多的錢也買不來和她見一面。」
老爺子說著,眼睛裡已經泛起了淚光。
江御看得難受,心裡更難受,胸口處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悶悶的很不舒服。
他最近幾天的心情比較鬱悶,本想和爺爺聊一聊心裡話,疏通一下的,沒想到更加抑鬱了。
嘆了口氣,他決定轉移話題,「爺爺,我最近一直在害怕一件事兒。」
老爺子從悲傷的情緒裡出來,問他什麼事兒。
「我總是害怕我會跟夏梔分手,怕她會離開我,雖然我們倆現在感情挺好,在別人看來穩定得不行,可我總覺得我們之間像隔了一層紗,我經常看不清她,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要我說你就是矯情,沒事幹閒的。」
老爺子無語地翻個白眼,懶得吐槽他了。
江御忍不住失笑,「我怎麼閒了?我平常也都想盡辦法賺錢的好嗎?」
「大男人哪有那麼多屁事,你怎麼跟個娘們似的?這可真不像我最初見到你的樣子。」
「那爺爺您最初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