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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要殺,殺得乾乾淨淨,殺得昏天地暗。”
面對著朱棋飛的咆哮,朱晨桓神色沒有半點變化,他顛了顛手中的紅纓槍,眼中略有懷念自言自語道:“我以前有個朋友,蓮藕身,荷花心,三頭六臂,吐火可灼世間奸佞,一槍可刺萬千邪魔。他其實就是個孩子,沒事就喜歡找我來偷偷喝酒,我和他說和尚不能喝酒,他說孩子還不能喝酒呢!呵呵,我這麼聰明的佛,又豈能被他所騙?”
朱棋飛不知道朱晨桓在那裡嘀嘀咕咕什麼,他滿眼都是殺意,手起劍落,偌大一個可斬天地的巨劍便向朱晨桓當空劈來。
朱晨桓仍舊是一臉平和的看向急速向自己衝擊而來的葵司魔劍,感受著刺入肌膚的劍意,還有那寒冷如九幽的邪魔之氣,突然單手提起普通的紅纓槍,在空中旋轉一圈,槍尖由蒼白刺眼變為赤紅如火,仔細瞧去,槍尖不知何時竟然升起紅如赤霞的烈焰,烈焰灼灼,周邊溫度瞬間提高,血紅冰晶霎時融化,腥臭血腥味道也瀰漫開來。
“我那朋友啊,勸人犯戒的本事真的不咋地,但一身槍術卻是出神入化,我當時尋思自己這輩子也就用用釘耙得了,也就沒有去偷學一二,這些年來將逍遙閣上的仙法佛術也看得遍了,才能囫圇吞核,使出這一招只有兩分神的槍術……”
朱晨桓突然咧嘴笑了起來,他身體筆直若槍,全身華貴衣袍鼓脹飄飛,一頭黑色秀髮也根根直立,如同受到反向天力牽引一般,渾身元氣雖是下沉,可那氣勢卻是節節攀升。
眼見葵司魔劍劈到腦門,他才向一臉痛快恨意大笑的朱棋飛眨了眨眼睛,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一槍沖天一指,便見火焰由槍尖包裹整個槍身,連帶著朱晨桓也被火焰包裹而去,遠處看去,若不是知道這是太子殿下的功法,或許會認為太子殿下自認不敵**身亡了。
“這一招,他說叫‘義一’,因為神活於世,義字最重!”
朱晨桓話音一落,普通紅纓槍竟然散發出可以刺破天地的恐怖勢能,整個天地氣流為之一凝,便是不斷向慧覺身上匯聚的佛徒信仰之力也在這一刻被刺斷,驚得慧覺一臉駭然轉身看來,而天山童爺也在這時停下了手,同樣眼帶驚意的看向那彷彿能夠將天都捅出一窟窿的絕世槍法。
因為落魄和尚濟癲而沒有被波及毀滅的古樹旁,濟癲雙手合十,神色也在這一刻突然變化,他收手掐指,卻覺天機愈加難測,便是當時所預言的佛界一坎,此時竟然也隱藏於複雜多變天機之中,再也無法揣摩。
寧王府殘存未塌的房頂之上,一名揹負青光神劍丹鳳眸男子無視葵司與“義一”交戈而產生的元氣殘留,身體一顫,雙眸劍影而出,自他方圓一里之內,風吹不進,沙落不下。
寧王府地面上,早已看不清下方景象,除了那刺耳如驚雷的交響,還有那如焚燒天地的槍火騰空外,便是連兩個人影也瞧不見。只是這名男子臉上卻出現津津有味的神色,嘴上也不清閒:“漬漬,不錯,真是不錯,一個是強行提升實力才達到的佛家羅漢境,另一個卻是用著槍仙的招式,可並不像是修佛修仙之人,反倒是和我人族的浩然正氣有些相像,著實有些奇怪。不過這用的一手好槍術的人卻也著實不弱,如果讓我與他正面硬抗的話,還真的會有不小的麻煩。這個看起來似魔非魔的傢伙,劍術倒也不算太差,只是遇到了整個怪異到極點的小子,也算他倒黴。”
這名年輕男子正是剛剛在石玉城外一劍拍天門的李白,他心繫朱晨桓安危,一路前行,本想親自出手解決這個危機人族安危的劍魔,卻見另一名人族年輕人槍出若火,火燒天地,便也打起了看戲的心思。
此時一琢磨,便也將結果琢磨出八…九不離十,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風沙散盡,空氣重心流動,天火消失,眾人才能看清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偌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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