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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扇輕搖,眉目間盡是妖媚。
廉寵暗自翻了個大白眼,大冬天搖扇子——顯擺呢!
“正愁找不到去處,還好有你。”
虞寰爽朗一笑,那風流公子與虎烈王夫婦寒暄後目光落到廉寵身上,粉唇微揚,絲毫不掩驚豔之色,以手擊扇三次方道:
“許久不曾見得如此絕色,不知該如何稱呼?”目光不經意掃過廉寵左手無名指,笑容愈盛。
戴著面具都知道她是絕色,X光眼麼?
這男子自是美豔,不過同是陰柔之美,先有先生飄逸如雨後山谷,逆龍帝之美貌更是絕世難匹,這男子言語輕佻,廉寵第一印象很不好,不過看樣子他與白老虎相熟已久。
“此乃本王表妹,久寡返京,你喚他廉夫人即可。”
寡婦?廉寵眄過白老虎,她還一直憂心自己這樣不明不白住在虎烈王府裡會惹人猜疑,原來逆龍帝早對她的身份有所安排,否則借白老虎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這樣詛咒逆龍帝吧。
“表妹廉夫人?”風流公子以手合扇,斂目片刻,神色肅然,先前的輕佻收拾得一乾二淨,恭敬道:“可是廉老將軍孫女?”
虞寰點頭。
“廉老將軍一生戎馬,能徵貫戰,戰功赫赫,赤膽忠心,其高風亮節乃古今之典範。小生凌伯罄仰慕已久,適才對夫人有所冒犯,還望贖罪。”凌伯罄拱手長揖,莊重嚴恭。
廉寵福身回禮,覺得如此矛盾的神色集於一人之身,轉瞬間收放自如,還真有些詭異。
廉老將軍?看來他們給她安排了一個很不得了的身份。
“表妹,本王為你介紹,這位凌夔凌公子,正是‘凌帛微布’的大老闆。如此巧合,也省得我派人去麻煩他。”
廉寵見過禮,眾人招呼著入了雅座,席間觥籌交錯賓主盡歡。酒不過三巡,便有人送進來一張錦盒,分別贈予虎烈王夫婦和廉寵。
虞寰率先揭開,果然是萬人爭搶的面具。他與伊人的兩面白虎面具做工自是精細別致,一剛一柔別有風情。在凌夔示意下,她揭開自己的錦盒,剎那宛若萬張光芒四溢而出。
面具表面以純銀製薄片貼上,不細看恍如貼了一張銀紙,細開之下卻是無數六角形閃閃發光的晶片組合。左眼眉的裝飾難辨制裁,如羽輕柔,如冰剔透,正看是隻水晶鳳凰,倒看卻是蘭草撩人,倒隱約有些像她手背紋身,側面看去,又宛若輕扇半遮面,真真巧奪天工。
面具在鼻下呈半圓形,可以露出唇與下巴,是時下最流行的造型,但別具一格的是,自面具右側底端結出張弛各異的四竄細珠,連至鼻翼,珠色璀璨奪目。面具看上去格外貴重,摸起來卻手感輕柔。之前買的無數面具在它面前,可謂雲泥之別。
廉寵立刻換上新面具,在眾人面前狠狠顯擺了一番,眼睛掠過雅間中的水晶、銅鏡時,也老忍不住屢屢沾沾自喜地搔首弄姿。
酒飽飯足,由凌夔作東,引眾人好好遊覽了一番西九里,又相約晚上於西九里楚氏名下的“蘭亭閣”酒家碰頭,共賞花燈。
作者有話要說:凌夔,字伯罄,雲州楚氏旗下布莊“凌帛微布”大老闆
搜珍記
“蘭亭閣”與“凌帛微布”同屬雲州楚氏,是全國頂尖的酒樓。泰陽城總店位於西九里與金柳橋交接處。
複雜地解釋:瀚河及其最大的支流邛江是大炤國母親河,大炤京都泰陽城護城河陽河便是邛江支流,環繞京城,是泰陽城的母親河。
金柳橋是陽河最主要的橋樑,其名來自於橋頭一棵數百年曆史的大柳樹,到了傍晚,更有夕陽餘暉照耀其上,給大柳樹渡上一層金邊,人稱金柳。泰陽城也是幾朝首都,無論哪個朝代,泰陽的帝王在春分之日,都會繞此柳一圈,以聖水澆溉,寓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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