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話 圖南的肚皮舞(第3/4 頁)
,各種奇怪的夢境紛至沓來,還偏偏就是沒有那個能安慰她的洪荒與黑色巨蛇的夢。天剛矇矇亮,江珧實在沒法繼續睡了,爬起來頭重腳輕,似乎是有點感冒。她躡手躡腳的檢查了視窗和門縫,前一天晚上反鎖門窗後放的頭髮絲還在,說明沒有什麼異物進來,心下稍安。
擁著薄被坐在床上,江珧覺得莫名惆悵。
就在前一天,梁厚還開車帶她去買生活必需品,吳佳嘰嘰喳喳地幫忙選購,圖南在桌上替她擋酒,每個人對她都很和善,江珧本以為自己來到一個很有同事愛的地方,可一夕之間,連他們是否是人類都無法肯定了。
抬頭看看已全白的天色,江珧琢磨著鎖門枯坐也不是辦法,就算要辭職落跑,也得先想辦法回到北京。權衡利弊,她拉開行李,拆開新的內衣和襯衫換上,鼓起勇氣開門。
圖南背靠牆坐在走廊裡,一腿伸直一腿曲起,嘴裡銜著半根菸,凹出一個電影裡常用的憂鬱造型。
他看來是守了一夜沒睡,頭髮亂七八糟的,從口袋裡掏出煙盒遞給她。
“來一根?”
“我不抽菸。”
“試一試嘛,奶油草莓口味的。”
江珧接過煙盒仔細一瞧,原來是盒菸草形狀的棒棒糖。
“吸菸有害健康。”
圖南的笑容迎著初生的太陽,散發出淡淡微光,看起來特別爽朗,即使心有警惕的江珧也忍不住晃了下神。
“既然醒了就一起吃早飯吧,你昨天晚上吃的就不多。”圖南一口吞掉棒棒糖,站起身拉她下樓。
欄目組成員都在客廳,似乎在商量什麼事,只聽吳佳委屈地道:“我又不知道這次要找東西,誰會想到要拿著旗嘛。那麼惡狠狠的兇我……”
梁厚道:“他發火是因為你用錯了咒語,人心是很脆弱的,誰知道會嚇出什麼好歹?”
“我跟你們這群老怪物不一樣,少一半血統效果差很多的!”
“好了好了,這件事過去就算了。旗子是必須要用的,麻煩駿馳跑一趟,把東西拿回來。”
一直很安靜的劇務接話:“那我這就出發,速去速回。”
聽著文駿馳出門,江珧默默計算了一下,就算有專機加專車接送,中間一刻不耽誤,從這裡到北京來回也得十個小時,不知道吳佳到底把什麼重要物品忘在辦公室,要勞師動眾回去拿。
走下樓跟眾人見面的瞬間,氣氛有點凝重,在充足的陽光下,這一室男女看起來個個都很正常,任誰也想不到他們昨晚詭異的行動。
圖南拿出果汁和麵包,殷勤的招呼江珧坐下。
吳佳□□兩聲,眯著眼睛斜睨:“速度圍觀圖編導川劇變臉,剛剛對我窮兇極惡的,珧珧一來就哥斯拉大變金毛犬,聽說昨天為了安慰佳人還綵衣娛親跳肚皮舞來著”
話音落下,圖南臉皮厚不覺得,倒把江珧弄得挺尷尬。雖然目的不明,但從第一次見面起,圖南對她的照顧就連瞎子都能看見。
江珧小口小口啜著果汁,鼓足了勇氣問:
“今天要做什麼?”
“今天啊,算是搜尋任務吧。”圖南想了想說:“不過首先,我來給你講個故事,關於一個很悲慘很倒黴的哥們兒的故事。”
江珧皺眉:“不會是昨天、昨天那個……”
“你先聽我說嘛。曾經……有一個很牛逼的哥們兒,他的老大在爭地盤鬥爭中輸給了另一個老大,這個哥們兒很不服氣,於是就拎著斧子上門單挑。但很不幸,他被打敗了,對方老大是個很陰損的傢伙,不僅砍掉他的頭,為了避免他復活,還劈開一座大山把頭顱藏了進去。這個倒黴催的哥們兒找不到頭,看不見也不能說話,暴怒之中以胸腹代替首級,拿起斧子,與看不見的敵人展開了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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