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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的皇帝就不會是當初的二皇子了。
當時,太子妃即將臨盆,被憤怒的皇上連親孫兒都不要的抄了太子府,也令人唏噓不已。
趙辛當年在北平侯謀反一案中,可是個重要的人,如若不是他青天白日的說瞎話不怕天打雷劈得告密,他們夙家也不會遭此橫禍。
「影月,你說趙辛是為了什麼事去找皇后娘娘的?」
「不知道,但是,確實可疑,在趙辛找了一趟三殿下之後,這三殿下宮中的線人就出來了。」
夙鳳搖了搖頭。
他也不知道,這中間看著能連起來,但是,也有太多地方又都斷開的,如迷霧遮眼一般,看不清。
「咱們在皇后那裡有人嗎?」
「沒有,你當時不是說後宮不得干政麼。」
夙鳳眸子又隱了隱。「等著吧,肯定還會有別的線索的。」
臘月二十五,宮中年前舉行冬獵。
一般狩獵是在秋天舉行的,但是,今上身體不好,想借著狩獵來換個吉利。
夙鳳怎麼都想不通,這樣的充滿殺孽的狩獵,從哪裡可以看出吉利的?
不過,看著七殿下性質昂昂的樣子,只能笑了笑,跟著他一起進了狩獵場。
這幾天出了幾天大太陽,天氣不錯,也並不是很冷。
夙鳳跟在容霖身後,聽著那門口太監的一嗓子五殿下到的時候,嘆了口氣,朝著旁邊移了移。
自那天從五王府出來之後,他已經有半個多月沒瞧見容玉了,容玉不想見他,他也沒這麼賤去容玉身邊晃。
「阿鳳你上吧?」
夙鳳:「????」
夙鳳一臉懵逼的瞪著大眼睛看著他的容霖。
「射箭倒還好,但是我騎馬騎的不太好啊,還是讓影月上吧,以前不都他上的嗎?」
「行吧,你不會騎馬的話就算了,別到時候摔傷了。」
夙鳳點頭。
影月穿上七王府的衣服,拿著上面刻著七王府的弓箭走進了狩獵場的裡面。
外面觀賞臺上坐著的是皇孫貴胄,容霖換來換去,最後換到了容玉的身邊。
「五哥,顧樾進去了嗎?」
容玉看了眼容霖,又看了眼別著臉看別處的夙鳳,應了聲容霖。
「鳳鳳~」
夙鳳:「」
容玉:「」
容霖:「」
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那個一個人坐了兩張椅子的容戚,一陣惡寒。
夙鳳:「見過三殿下。」
「哎呀!咱們兩個就不要講這些虛禮啦!」容戚見夙鳳跟他說話,將坐在容霖旁邊的人給趕開了,然後讓人搬著椅子,坐在了容霖的身邊。
夙鳳:「」
勉強笑了一下之後,夙鳳將事先放在了狩獵場,沒多理會容戚。
「三王兄!你手幹什麼?」容霖看著容戚偷偷摸摸伸過去的手,蹙眉喊了一聲。
容玉看過去的時候,容戚那準備在夙鳳身上佔便宜的豬蹄子還沒來得及縮回去。
容玉瞪了夙鳳一眼,一把將他給扯了過來。
「在這散什麼德行?要散跟他回三王府散去。」
夙鳳聽著這句,被氣的不輕。
散德行?這些兄弟幾個是存心的是吧?!
「五殿下你這麼有種不是應該好好跟自己的皇兄說說麼?」
夙鳳蹲了下來,用只有他和容玉聽得見的聲音,小聲諷刺。
「不應該。」容玉都沒看他一下。
聽著容玉話中的怒氣,夙鳳只覺得莫名其妙。
即使他真的和容戚有點什麼不清不楚的事,好像也輪不著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