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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你說。」承元帝不便發作,只得將容玉點了出來。
「打,既然先禮後兵不管用,那就先兵後禮,來而不往非君子,他們怎麼在咱們邊境處耍猴的,咱們就耍回去,要是敢動咱們的人,不是正好給了咱們發兵的理由麼?我想,忠武將軍手下的三萬精兵,寶刀應也沒有生鏽,這擴張我東楚版圖的事,他們應該很熱血沸騰的願意做的。」容玉這一番霸氣狠絕的話,多少讓朝堂之上那些人對他頗有些意外的。
畢竟,如若不是忠武將軍提議讓五皇子來上朝,可能這五皇子,連進入這大殿中顯露本事的機會都沒有。
「等到了那個時候,大商這群跳樑小丑就該知道什麼叫做老虎的皮毛拔不得了,自會派人來和談,那個時候,咱們主動,他們被動,別說是讓他們老實了,就是讓他們納貢都是有可能的。」
「五殿下此舉可有想過別國怎麼看我東楚?是吸人血的水蛭嗎?」趙辛冷哼,他外孫是嫡子,在這樣的地方沒討到光就算了,什麼時候輪得著一個野皇子在心裡耀武揚威了。
容玉不惱:「那趙相是認為被別國罵得懦弱無能,被一個小國欺到了頭上就很好聽?」
「你這是不仁不義!」
「何為不仁?何為不義?別人打我,我打回去而已,這關仁義什麼事?」
「皇上,臣不建議打。」趙辛被容玉氣的吹鬍子瞪眼的,直接跟承元帝否了容玉的提議。
「臣附議!」忠武將軍思量許久,站了出來。
趙辛頓時嘴角一揚,連老忠武都不幫你了,看你還怎麼跳。
「附五皇子議。」忠武將軍慢悠悠的又說了一句,這句話,就像一巴掌一樣重重的打在了那些抱著看好戲的大臣臉上,特別是趙辛。
趙辛道:「忠武將軍,怎麼你也跟著五皇子胡鬧了?」
「就如五皇子所說一樣,我手下的幾萬精兵刀還沒有生鏽,輪不到邊境的那些跳樑小丑當我東楚沒人在那裡蹦,所以,臣!請戰!」
承元帝看著下面的局勢頓時分成了兩派,一派是容玉所說的先打再禮,還有一派則是容淳所說的先禮後兵,頓時吵的不可開交。
承元帝連著咳嗽了好幾聲,太監連忙給他遞了一塊帕子過來,承元帝捂住嘴,咳嗽完之後,沒有將手上的那塊帕子給太監,嘆了口氣,站了起來。
「朕今天身體不適,這件事,隔日再議,退朝。」
承元帝在太監的託扶下,走進了內殿休息,見四下沒人,他才把鬆開來,那塊被血染紅的帕子就直直的掉到了地上。
賈公公見著那塊帕子,眼睛頓時瞪的跟銅鈴一樣了。「皇上,老奴給皇上請太醫。」
「太醫要請,但是,別讓人知道。」承元帝疲憊的坐在了床上,目光微沉,淬著毒汁。
他這輩子留下了三個隱患,死了不要緊,壞事做盡之後,總想要個後代讚揚他是個明君,所以,這些人,即使不是為了戚兒,他也要一個個都除了。
「看樣子,皇上身體應該是不太好了。」
正好宮中傳了訊息來,說是這幾天皇帝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上朝了,太醫已經好幾天沒有從內殿中出來了。
雖然皇上吩咐低調行事,但是,這宮中有多少雙眼睛在那裡盯著,這是能低調的起來的麼。
趁著七殿下容霖這個小財奴去他開的小莊子收錢去了,夙鳳跟影月出來收集點訊息,順便兩人偷偷出來喝點酒。
「這還用你說?」夙鳳咂咂嘴,聞了聞手中杯子裡的酒香,頓時心滿意足的喝了一口,「這酒真香。」
「趙辛那邊,這幾天倒是挺風平浪靜的。」
「趙辛知道打草驚蛇了,就看他後面那個人什麼時候再給他施壓了,知道前段時間太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