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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月揉了揉眼睛,看著靠近的顧樾,這是要給他最後一劍了嗎?
「我能幹什麼啊?」
「那你這幾天不理我是因為什麼?」顧樾蹙著眉,將夙鳳和柳廂交代的什麼欲拒還迎忘得一乾二淨。
「我沒有不理你。」
「還說沒有,每次我讓你上床睡覺你都不睡。」
影月仔細得想了想,他睡了啊!怎麼沒睡!每天晚上顧越叫他他都睡了啊?
「我睡了。」
「我他娘得說的不是這個。」
又說到這個話題了,影月低著頭,一點鬥志都沒有,「那你說的是哪個?」
看著影月明明知道了還裝作不懂得樣子,顧樾翻身將影月壓了下去,一口咬在影月的臉上。「你既然都知道了,就給我一個正面的回答行嗎?你就直接說,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這樣吊著我幹什麼?」
「誰吊你了?」影月自以為自己是說的很清楚,以前覺得自己不喜歡的時候,拒絕的很清楚,後來發現自己好像喜歡顧樾的時候,表白也表的很清楚,絲毫不拖泥帶水。
所以,那裡在吊著他了?
顧樾順著影月的臉親親吻到他的唇角,靈巧的舌尖在影月的唇上輕輕的舔舐著,影月本來想推開顧樾的,這手都伸出來了,結果被顧樾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抱著我,要是摔下去了怎麼辦?」顧樾坐在馬車裡面的床的邊邊上,伸手將這個不識風月的呆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
影月眸子閃了閃,喘了口氣,將人給死死的抱在了懷裡,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在咬了,給顧樾的感覺就是---這個人就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雖然嘴唇被他咬的都有點發麻了,但是,卻意外的帶感。
「嗯---」
一隻手在顧樾的腰間輕輕揉捏著,顧樾幾乎是被影月親的渾身癱軟在他的懷裡。
「不準出聲,我幫你。」
顧樾被影月壓在車床上,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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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到了北平王府外面的時候,早就已經有地方官在等著了,容玉在出發的時候,早就用自己的私印蓋章信加上容朔的聖旨一併送到了北平,這北平侯府在夙家慘遭大禍之後,是何平住在這裡的,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按照容玉所說的佈置好了,這北平的知府以前沒少來北平侯府,看著自己按著信上的佈置好之後,恍然覺得這就是以前的北平侯府,簡直是一模一樣。
「王爺舟車勞頓,下官已經在府上備好薄酒,王爺可否賞個薄面移步?」
容玉將馬車上睡了個午覺還不太清醒的夙鳳給牽了下來,「去嗎?」
夙鳳打了個哈欠,對上旁邊知府大人錯愕的眼神,笑了出來,「林知府,好久不見啊。」
「夙---夙小侯爺?」
容玉糾正道:「現在小侯爺已經子承父位,該叫侯爺了。」
「啊---呵呵,對對對,該叫侯爺了。」知府看著兩個人緊牽的手還有這站在兩個人前面的小女孩,這怎麼都想不明白這三個人是什麼關係。
「大家都累了這麼久了,既然林知府備了膳,咱們就去林知府那裡蹭個飯吧。」夙鳳以前就沒少北平的知府大人打交道。
他還記得最初是林知府將原本是張家養的雞判給了王家,這張家有個小子是他的小弟,聽到這個訊息,年少輕狂又沙雕的小侯爺覺得林知府就是打狗不看主人,帶著影月他們,一把火燒了林知府家的後院,不過好在沒有出什麼人命。
所以,夙侯爺也就只是將他吊起來打了三天將他打的只剩下一口氣才放了下來。
林知府在前面走著,夙鳳他們跟在後面,當夙鳳跟容玉說起來的時候,他在前面聽的是膽戰心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