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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無論朝廷出現什麼情況,民間掀起什麼風浪,大可不必過分地悲傷,因為讀書人是有思想境界的一類人,倘若把書院裡的一群人的思想境界聚集在一起,似乎可以相容幷包世間永珍。可是總有意料之外的一些事情讓人擺脫不了,憂心忡忡。
我覺得自己應該先入為主,博採眾長,打造全新的自我,包括我身上的一身裝束,我要著一襲白衣,顯出一身正氣,做白面書生,隨風奔跑,自由是我的方向。我在想,我時至今日,都不曾贈送給小師妹一件玩物或是飾物來投其所好,而且我還沒有遺失了所謂的美好,真是美好!
……
這時師父冷不丁的一句話“浪蕩學子,胸無大志” 猛然間打破我內心的心境,頓時心亂如麻。
這是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猶如穿雲裂石一般傳來,是那麼地義正詞嚴,再看看師父,深情肅穆,只覺得我腦海裡空白一片,心中茫然一片。
師父正在訓誡一個紈絝弟子,我暗暗慶幸此刻卓然而立在他面前的不是我,我於書房聽師父授課,一如某些弟子的一些做法,一時竟然心不在焉,馳心旁騖,一切都只是發生在頃刻間,還是在師父的眼皮底下。
然而我出於對師弟的一時的同情,想為他兩肋插刀也還不至於,至少眼下可以幫他解圍,我遂起身向師父問難:師父,弟子有一事不明,徒兒想深入的知道何謂佛門?
師父稍微緩和了一下氣息和口吻,不驕不躁,以垂反範後世之儀態,儼然聖僧開壇佈道,諄諄教誨:依為師之淺見,佛門乃信念所存。四大皆空,自在人心。佛經所云,眾生是未覺的佛,佛是已覺的眾生。清淨佛門,無處不禪,德業兼修,禪拳歸一。
我直感慨,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我又鍥而不捨的發問:那弟子當如何應對?
師父不辭辛苦,言辭懇切,說:心像佛門,身入院門,真善美乃不二法門。
我如此感慨,歎為觀止。:佛學不分家,學而知教,學海無涯,佛法無邊。
我欽佩師父博學多聞,博聞強識,學識淵博。我羨慕師父廣交天下志同道合之學士,四海之內皆兄弟,五湖各處結情誼。此外還有不可忽視的是,我們都已經一致認為,晨璐小師妹可以看作是我們大家的同好。
課下,小師妹追問我:在淵園聽我爹的“演講門”,你還明知故問什麼是佛門,你說,你是何居心?
我無心作答,只淡淡說到:聊以*。
小師妹凸顯詭秘的神態,嘴角掠過一絲不經意的微笑,正是我所迷戀的那種微笑,越發迷人,甜甜的說:莫非……莫非你想走後門,尋門路——你想皈依佛門?呵呵!
聽罷小師妹不著邊際的話,和爽朗的笑聲,我聯想到了我的家慈,她在我心中繪出我的形象:我是愛而不哀,傷而不殤,看不破紅塵,離不開女人的那種人。由“那種人”可想而知,我還有同類,一如我的家嚴,正應了有其父必有其子這樣一句話。
多年以來,家嚴家慈伉儷情深,相濡以沫,也算夫唱婦隨了。我的家慈風韻猶存,不失大家閨秀的本色和秀色可餐的姿色以及秀外慧中的特色,獨顯無微不至,持家有道,謂之“巧婦”其實也不為過。由此我還想到了,我開蒙初期曾賦詩讚母,母愛至深,沒齒不忘,詩有心聲,字短情長。
冥冥中,我猜想,我那飄忽的虛無的一世英名怕是付諸流水,隨美人遲暮了。一世英名如同錢財,都是身外之物,錢財是實物,英名是遺物。我慨嘆,英名一世終虛空,古往今來各不同。
我回復小師妹:我很蠢蠢欲動,你很躍躍欲試,我們合在一起,那便只有默默無聞。
聽罷,小師妹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心裡在回味“默默無聞”。我在想象“特長”一詞,一想想到了床榻上。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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