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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魏王摟著這宮女的模樣, 小華子的心稍稍落了地。
看來,魏王殿下是瞧見這宮女漂亮,一時起意,便帶她到這沒人來的老林子裡親熱。聽聞魏王為人荒唐,想來,好美色也算不得什麼奇事!
「真是不懂規矩!」燕晚逢皺眉,伸手將懷中的女子摟得更緊,手如撥琴絃似的,漫無目的地在她纖細的背上撫弄著,激的懷中的人輕輕地顫了顫。他眯了眼,又對小華子罵道,「丟人現眼,和市井的下三濫一個樣子!」
小華子忙跪了下來,不顧地上泥土四揚,巴巴地磕頭:「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燕晚逢冷哼道:「要本王饒恕你,也行。你將嘴巴封得緊點兒,當你今天沒來過這片林子,什麼都沒有看到,本王就寬恕你的衝撞之行。」
小華子打著哆嗦,忙說「小的遵命」。再抬頭時,他從魏王的手臂間瞧見了那宮女的面容,一對淡山似的眉,小巧的鼻,人白得清冷,竟是這長信宮的掌事姑姑朝煙。
待認出了人臉來,小華子心底真是驚詫不已。
這兩日他也沒少見煙姑姑,知道對方是個看起來正正經經、說一不二的威嚴人,管起下僕來那叫一個嚴苛。據說她袖裡還常備一條藤條,最看不得不守規矩之人。沒想到,她私底下竟與魏王相好!
這可真是……叫人想不到啊!
小華子在心裡詫異著,又偷眼去看自己埋巫蠱娃娃的地方。那片荒草叢看起來好端端的,並無什麼異樣。他原本還想多仔細看兩眼,但這時,他卻聽到了頭頂上傳來了魏王殿下的怒喝:「還鬼鬼祟祟的做什麼?快滾!」
小華子嚇得一個激靈。他生怕魏王起疑,連忙收回目光,一邊說著「遵命」,一邊一溜煙小跑地退走了,只打算晚上再來瞧瞧。
等小華子走出了竹林,燕晚逢卻還是摟著朝煙的腰。朝煙掙了掙,根本脫不出他的懷抱,面孔不由燙紅得厲害。
「殿下,可以鬆手了!」她催促了一聲,又使了很大的力氣去推,總算是從燕晚逢的懷裡出來了。她抬頭瞪了一眼燕晚逢,道,「雖說是做戲,可您未免也太過分了!」
方才小華子在跟前時,燕晚逢仗著她不敢出聲抬頭,便把手死死地摟到她腰上來,險些勒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就撲在這人的懷裡,壓在他的胸膛上,大氣也不敢喘。
她生這麼大,為數不多的幾次與男子親近,竟全給了這厚臉皮的無賴!
燕晚逢撣了撣袖口,輕描淡寫地說:「為了不讓小華子起疑,只能委屈委屈你了。更何況,你都被我親過一回了,再抱一次,也不算什麼。」
朝煙聽了,愈覺得臉上燙,這回,她連脖子和耳朵都是發紅的。所幸她的髮髻被拆散了,長發悠悠地落下來,恰好能遮個一二。她連忙作勢撥了撥髮絲,擋去自己通紅的臉,又走到了埋佈人的地方,問:「殿下,這巫蠱布人可怎麼辦?在宮中行巫蠱之術,這是大罪。」
聞言,燕晚逢也不再打趣,正色瞧向地上坑窪的泥土,說:「太后這麼做,無疑是想給我栽一樁詛咒楚丘的罪名。今晚,小華子一定會再來確認這布人是否完好,然後再稟報與壽康宮,令太后前來搜查。」
朝煙目光一轉,很快就想到了法子:「我們先將這土堆弄回原樣,等小華子查驗過後,再將巫蠱布人挖走。」
燕晚逢點了點頭,說:「先這樣安排吧。」
於是,二人又蹲下身來,將土地拍平,灑上浮土,作出無人挖鏟過的樣子來。此地本就荒僻,小華子要是在深更半夜來,又是不提燈的,一片黑漆漆裡,料想什麼都看不出來。
好不容易將泥土歸為原樣,朝煙用袖口擦了擦汗,站起來道:「殿下,咱們出去吧。在林子裡待久了,怕是會曬傷。」
燕晚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