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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讓他們以為皓月國大軍在暗中偷襲他們,隨後他們會採取行動,行動大致上可以分為三種……其一發起全面進攻,有三成可能,其二再次撤軍,也有三成可能,其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有四成的可能,不如我們賭一賭?」天禽嘻嘻笑道。
對了,這個傢伙是九門主中最喜歡喝酒玩女人和賭博的傢伙,這樣做的目的僅僅是為了要和我賭博嗎?大門主到底在想什麼?
白蘭伸手在懷中摸了摸,摸出一張金票來遞給天禽道:「好吧,和你玩一玩,我賭蜀南軍會後撤。」
天禽看著那張金票許久,隨後一把拿過去撕得粉碎,往空中一撒道:「這只是一張廢紙如今東陸,什麼銀票金票銅票的都是廢紙真金白銀才是最真實的」
「但我沒有真金白銀怎麼辦?」白蘭說,隱約覺得天禽的話中還有話。天佑宗收集那麼多黃金,是有目的的,因為一旦有了黃金,就完全控制了東陸的命脈,沒有真金白銀,所謂的金票銀票其實都不可靠,如今江中州城內一張百兩的金票只能夠買得起一碗素面。但如果你真的有一錠百兩的黃金,在某些貧瘠的州城可以買上好幾幢豪宅
天禽扔下那具蜀南軍的屍體坐下說:「那算了,不玩了,沒意思,要不我們賭女人也行?必須要是處子,否則也不玩。」
這傢伙是個白痴嗎?他到底想做什麼?白蘭沒說話。
天禽又一次起身,拍打著身上的泥土,不滿地說:「算了算了,不玩了,沒意思,我實話實說吧,大門主讓我來殺了你。」
什麼?白蘭愣住了,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白蘭還在發愣的時候,天禽已經出手,那雙乾枯的雙手如閃電一般擊向白蘭的胸口,白蘭閃身向旁邊避過,抬腿踢向天禽,天禽根本不迴避,硬生生捱了白蘭一腳,同時抓住白蘭踢過來的那條腿,用力將對方拋向空中,同時騰空躍起……
白蘭失去了平衡,在空中盡力扭轉身子,落地後急退好幾步,伸手製止上前的天禽道:「你瘋了」
「我沒瘋,只是按照命令列事,大門主親自下達的命令,要清除叛徒,不,應該說是清楚蜀南王盧成夢派在他身邊的人才對,等我想想,多少年來著?嗨,我不記得了,總之大門主說時間很久很久了,本想留你一條命,但如今你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可以去死了。」天禽又一次撲了過來,袖筒中的黑影一閃,白蘭知道那是天禽的黑蛇,那是殺招,對方已經沒有留任何餘地。
可白蘭依然沒有做致命的反擊,只是往後急退,一邊退一邊說:「等等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誤會?不,沒有……」一個聲音從白蘭背後響起,白蘭意識到不好,趕緊俯身避過,剛剛俯身,幾枚利器就從頭頂刺過,裂風聲刺得雙耳嗡嗡作響。
白蘭轉身,看見一個身穿破破爛爛鎧甲的長髮人站在那,手中還拿著一封書信揚著。
「喂天英不要搶功勞他是老子的」天禽收回奔出袖口的黑蛇,罵著前來幫忙的天佑宗門主天英。
天英將手中的書信扔給白蘭,冷冷道:「你每次給大門主飛信的同時,也會給蜀南王盧成夢發出一封信去,真以為大門主不知道嗎?」
白蘭盯著天英,笑了笑,同時雙手多出幾支筆頭帶有利刺的毛筆,拋向兩側,毛筆離手後迅速起身向蜀南軍陣營之中奔去,天禽轉身就追上前去,剛追了沒幾步,便停下腳步來,愣在那,因為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柄短刀,而短刀的主人正是天英。
此時,白蘭也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鬆了一口氣說:「你太急了,應該放我走的,否則我們都保不住。」
天英搖搖頭,毫不遲疑就割斷了天禽的咽喉。這個替天佑宗立過大功,遠渡重洋把皓月國招來的天佑宗門主,在死前甚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