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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術尚不錯的“醫生”平時有著什麼樣的私人癖好。
那日,我的嗓子終於可以準確發出簡單的句子了,而手上的傷口據說也可以拆了包裹,我萬分高興地等著小言前來動手,卻聽外面突然嘈雜一片,還隱隱傳來了哭聲,我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只能呆在床上乾著急。
不一會兒,“人參娃娃”哭著跑了進來:“……嗚……奶奶被抓走了……嗚……”
我一驚,難道官兵已追查到我的蹤跡?連忙問他詳情,他抽泣著說:“官府讓我們交稅……我們沒錢……就把奶奶抓走了……”他雖說的不清楚,但至少我聽出並不是因為我的事牽連了他們便稍微安了下心,錢,雖然很重要但相比某些其他的事來說還算是好解決的。我困難地發著聲音安慰他,直到小言走了進來。只見他依舊是一臉的黑灰,手裡拿著一把半方不圓的鐵器,神情很是沮喪。沉默地走到我跟前,他也不洗乾淨手就幫我拆起了手上的布。
小非看著他的黑臉倒是乖乖地退到了一邊,只是時不時拿手背揉揉眼睛。沈言楷拆除纏裹的手勢嫻熟,只是手裡那鐵器在這顯得更加地不倫不類,他似乎很想用這東西幫上點什麼忙,可惜卻總事與願違,最後逼得他不得不把它往地上一扔。我看他神情慎重,不敢打斷他問剛才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看著他悶悶地擺弄自己手上的紗布。
忽然覺得右手臂一陣發涼。“先試一下右手,要慢一點用力。”我聞言慢慢抬起右手,呵呵,卸了厚厚的“冬裝”它立刻苗條輕盈多了!雖然還有點不靈活,尤其是在握拳時,但畢竟比起前幾天的“挺屍”可強的太多了——至少我已可以自己控制它。唯一不滿的是手臂上的那些傷痕,歪歪斜斜地刻在上面有深有淺,定是從山上滾落又墜河被樹枝、石子什麼刮破的。而手腕內側的猙獰疤痕更是突出了面板有一個硬幣那麼厚,黑紅色的凹凸不平,該是那時自己不斷咬破吸血時留下的,我長長嘆息,不知道蕭臨雲現在到底如何了。
“不用太擔心,你手臂上的那些疤不久後都能褪掉,只是手腕上的……起碼要三兩年後才能慢慢變淡。”定是他覺察到我的情緒,以為我是為身上留了這些疤痕而難過,唉,這裡的男子除了那偏執的秦無傷外都是如此細心,或許、秦無傷也不是例外,只是他太怕失去,又覺得自己總落後了一拍,所以一心想著要控制主動權把自己要的東西先拿到手再說而已。想到此,又不覺一嘆。
精鋼
“剛才外面怎麼了?”趁他此時正好有空,我問道。
“……”沒有聲音,黑臉上也看不清楚他真實的臉色,只見眼瞼垂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出聲,“沒事,你好好養傷。”
“那鄔奶奶呢?”
“……”他應該是個從不撒謊的人,稍微被我一問就頓時說不出什麼話來,只低頭開始拆除我左手的紗布。
這時,一邊的小非聽到我提起他奶奶就哭著跑了過來,“言哥哥,夏姐姐(我對他們說的是我的本來姓名)娘被抓走了,奶奶也被抓走了。我要我娘!我要奶奶!哇……”
沈言楷不得不停下手裡的動作無奈地看了下我,轉過去輕輕摟住他說,“小非不哭,言哥哥保證五天內定能煉成精鋼,那時小非的孃親和奶奶就都能回來了。”小非聽後連聲問著真的嗎,等和沈言楷拉鉤為證後他終於破涕為笑,跑出去說告訴同村的其他夥伴。
我聽他們的對話,猜想是這村子裡想弄什麼“精鋼”去賣錢贖回村裡被抓的人,而這事目前又著落在這個村裡略有學識的醫生身上。對了,精鋼?!難道每次黑著臉、手裡抓把鐵器就是他在煉精鋼?天,他剛扔在地上的那玩意兒實在、實在不象是“精鋼”啊!
他又轉回身低頭幫我拆起了紗布,我實在忍不住,問他:“你在煉精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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