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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身上不能說一身名牌,但衣服都絕對不少,然而曲深玉放衣櫃裡的衣服,陳楚圓竟然在高中那會兒好像就看她穿過,這讓她覺得著實有些離譜。
於是越想越覺得不舒服的陳楚圓直接就找了助理,她行事向來不分場合不管別人什麼想法,自己心裡舒坦了對她來說就足夠了,根本沒想過曲深玉會不會接受。
曲深玉指了指角落,說不清自己是抱著什麼心思問出口的:「那在家裡是穿那些嗎?」
陳楚圓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黑白色的女僕裝、藍白的jk服、南瓜褲帶兔尾巴的s服、看上去就很顯身材的旗袍……
牆上甚至還掛著頸圈和各種耳朵尾巴!
天殺的助理!!!
「那些不算!」她立刻道。
曲深玉抬眼看去,不知道是不是氣的,她臉上透著如蜜桃般的紅,皺著眉,眼神閃爍,有種彷彿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的窘迫。
她聽著陳楚圓的話忍不住有點想笑,但是很好的忍住了沒有笑,不然正在氣頭上的陳大小姐沒準真的就讓她穿上了。
陳楚圓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都被助理給毀了,但轉瞬一想自己的名聲和從小到大做的那些事,陳楚圓又不覺得這算什麼社死場景了,於是她慢慢鎮靜下來,這一鎮靜下來,她頓時就覺得自己剛才的回答顯得很丟臉。
——她的注意力總能放在奇怪的點上。
陳楚圓裝腔作勢還是有一套的,她看著曲深玉輕笑一聲,語氣慢悠悠的補了句:「當然,你要是想穿給我看,我也沒意見。」
曲深玉當然是不可能穿的,她是個很古板的人,陳楚圓還記得有一回她穿著露出腰腹的小吊帶進了教室,曲深玉看到之後頓時便受了驚嚇般的閉上眼,彷彿看到了髒東西似的難以接受,整整一天都沒把眼神放她身上過。
但陳楚圓是什麼脾氣,氣得她愣是在開著空調的教室穿了一週的熱褲小吊帶,凍成傻-逼了都愣是沒肯穿件外套,直到來月經痛經了才被迫終止。雖然這是自己的鍋,但陳楚圓顯然把自己痛經的事賴在了曲深玉頭上,整整對她呼來喝去到了自己經期結束。
不過這也足以證明,曲深玉骨子裡便是個保守的人。
然而曲深玉垂著眼不知在想什麼,竟走了過去,拿著一個黑色的貓耳發箍走到了陳楚圓面前,貓耳發箍上還帶著鈴鐺,稍微動一下就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蔥白的手捏著發箍,就這麼戴在了自己頭上。
陳楚圓愣住了。
曲深玉生得好,面板也白淨的沒有瑕疵,清瘦的身材該瘦的地方瘦,該有的地方也不缺,比例完美,不常笑,看著就跟雪地裡傲立的白梅似的,凌然不可侵-犯。
二代們大多都對這種高高在上不接地氣的模樣不怎麼感興趣,畢竟他們也傲,但曲深玉卻愣是因此成了不少人的白月光。
此時帶著貓耳朵,耳朵上綴著的鈴鐺響聲清脆,像只模樣優雅皮毛雪白的貓,傲氣十足,露出只有面對主人時神色才會帶著點嬌態。
陳楚圓卻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怒氣沖沖的把發箍給扯了下來:「不許帶!醜死了!」
她臉上因此而浸潤出了些許薄紅,曲深玉分不清她這是因為自己沒能按照她想的那樣生出她期待的反應而導致的氣急敗壞,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她定定地看了陳楚圓幾秒,明亮漆黑的眼珠猶如一汪深潭一般,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垂了垂眸,曲深玉輕輕應了聲。
然後她這樣,陳楚圓反而感覺更不自在了,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就是覺得有些堵。
她想不明白,也不想跟導致自己心煩意亂的曲深玉呆在一起,因此轉身就直接走了,全然沒注意自己還沒把發箍放回去,就這麼被她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