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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就忽地酸起來了。雖是沒指望過夫墨對貌醜的自己有什麼喜愛的心思,可心裡還是常常渴盼憧憬著。
“落華姐姐。”九雅忙拉著她不放,躲在她身後。可那逼人氣勢仍舊透過落華的身體籠罩在她一身。
“誰把你放出來的?”
九雅垂著頭不語,身子微微抖起來了,落華自然也能感覺到那鎖緊的目光,不由陣陣身寒,原來這神獸只是看你一眼,就有這樣的感覺啊……
“水神,還是擔心你那孩兒吧。”夫墨咳了一會,捂嘴的手上又沾滿血,眼睛緊望著神獸,半分不讓步。
神獸冷冷扭頭看他:“我現在就抓你回去,自有辦法留你一絲神識,你就陪我兒千萬年,永不得超生吧。”
夫墨見它作勢又要出手,不退反進笑道:“好,那我現在就了結它的小命,怎麼樣?”一手捏訣,睥睨著它。“我身邊有這些人,你有把握一擊能拿下我?我只消簡單四句話,就可讓那靈獸瞬間灰飛湮滅,那才是永不超生,我?我怎麼會受你遣役?一起死就是。”
神獸左右一看,路藍天梵迦太虛早已站在夫墨面前,路藍天長劍在手,太虛拂塵在握,梵迦雙手捏訣,各人衣袖裡全是翻湧的真氣。
夫墨站在三人身後,神色自若。
“你要敢這樣做,我立刻殺了這山上所有人!”神獸冷冷喝道。
“他們本來就是聖山守護,死得其所;何況還有你孩兒陪葬。我們又可指望來生,不過你那孩兒可就什麼都沒有了,可惜可惜。”
神獸想了想,一揮手,身後除座下水花,餘水萬鈞忽地一瀉而去,奔流入海,眾人只聽見耳邊轟轟雷鳴響徹人間,齊山高的白水轟然全數倒塌,一時地動山搖,聲如滾雷平地起,許久聲音才慢慢遠去,有好事的小弟子湊到懸崖邊去看,只見山下水流如瀑,自高處疾流入海,所過之處,一片狼籍,原來的農田屋舍全看不出本來面貌,這一帶方圓三百里,盡數毀怠。連這一帶遼闊的森林山川都忽然改變了模樣,淹在水中數日的樹木死了大半,到處還可見翻白肚的魚群無數,全部擱淺;空氣裡滿是腥臭味道,許多將腐爛臭的事物。
“我還可以送你療傷聖藥,你解我孩兒的封印,我發誓再不與你為難。這樣可好?”
夫墨聞著空氣裡的腐臭味道,不由怔住,半晌搖頭,咬牙切齒:“我說過,你的孩子,要麼死;要麼跟我走。我說的話是白說的麼?”微微揚頭,病弱的身體竟能與神獸氣勢相當。
“夫墨,你不要太不識好歹!”神獸大怒,它已折節讓步,竟有他這樣的人,還敢不買帳!它一怒之下,身後風疾雲湧,只一小會功夫,天空一半被迅疾湧來的鋪天烏雲蓋住;它一身白毛豎起,弓背抬胸,大有一撲噬人之姿,令人望之膽寒。
就連梵迦也在心裡連連叫壞,暗想為什麼夫墨還要一意刁難,圍水之困已解,何況這畢竟是一方神獸,不是人力可擋可阻,要是它再動氣,說不定是什麼情況。不過面上還是裝作一派雲淡風清,微微含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再看太虛和路藍天,都是一樣表情。
“要麼死要麼跟我走。”夫墨卻踏前一步,緊盯著它,寸步不讓。
“你去死。”神獸暴喝一聲,雙掌拍出,那一掌就有萬鈞之力,雙掌打來,離得遠的已經呼吸不穩,胸腔緊窒,掌風刺面,有金色微電在空氣裡劃破。
太虛梵迦路藍天同時出手,一起結下防護結界,這可是人世間最強的三人,已有敲山裂河之威,卻立刻被掌力打破,不過也阻止了一半掌力。
被阻滯了一半的無形掌風迅疾襲向夫墨,夫墨抱著必死的心,四句口訣已唸到最末,只餘一字,反而面帶譏笑看向神獸。
九雅她們早已是氣息不穩,身體裡翻江倒海又受著擠迫。落華和一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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