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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報復他，後來他終於知道了——他身下的浴巾脫不下來，別的衣服也穿不上去。害他這一天都沒有出房門。

袁重歌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老婆，他撐起上身，老婆就趴在床尾睡覺，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眼看就要撲上去了，卻被一隻手擋住。

床尾人悠悠地抬起頭，聲音有點沙：“髒死了，你幾天沒換內褲？”

袁重歌收住勢頭，想了想：“我也……記不清了。”

孟學君：“……7天，洗你的澡去！”

袁重歌只能領命而去。孟學君有所注意到，袁重歌的臉還是有些白，是不是沒緩過來？浴室太熱的話，他會不會暈在裡面？想著便跟到浴室外面，靠著牆聽著裡面的動靜。

袁重歌出來的時候著實被嚇了一跳，老婆這是要幹嘛？新想出來的整人點子？

孟學君看他兩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辯解道：“我只是怕你死在裡面。”

“哦。”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死在裡面，不過……這種被關心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袁重歌覺得一醒來這個世界就變了，老婆怎麼變得這麼可愛！

“你那天去了哪裡？”待他一切都弄好之後，孟學君開始了質問。

袁重歌剛醒來，腦子還有點轉不過彎，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額……我那天本來是準備去找袁默的，結果中途收到一個人的訊息，就改了行程。”

“誰？”

“顧遠戈。”

孟學君皺眉，這名字都快被他遺忘了，“他？找你幹嘛？”

袁重歌嘆了口氣：“他想從我這裡知道顧大哥的下落。”

“顧大哥不是……”

“理論上形體的消滅和魂魄是分開來的，形體的消滅不影響魂魄的完整性，所以即使顧大哥的形體已經易主，但是他的魂魄依舊完好。前提是，沒有受到其他因素的影響。”

孟學君表示自己明白了：“也就是說，顧大哥有可能還活著？”

“嗯，不過我們無法知曉他的魂魄究竟去了什麼地方，聖音有一種異能便是，透過發聲尋找特定魂魄的位置。這種異能需要不斷地練，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四少是會，他只能找到我的魂魄。尋找不同的魂魄要求練習的聲音是不一樣的，越簡單的魂魄聲音也越簡單。要研究出這種聲音沒有個幾年是不行的。”

孟學君挑眉，看不出喜怒：“哦？你的意思是在向我炫耀四少有多喜歡你嗎？連這種鎖魂大法都只會找你一人的魂魄？”

袁重歌也沒想表達這個意思，只是在向他解釋為何他們找不到顧大哥的魂魄，“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他跟我說的是，當時只是隨便找了個人來練習，根本沒想到會練成功的。這種異能屬於上乘的型別，練起來很麻煩的……”

“嗯，我知道了你就是這個意思。繼續說吧。”

袁重歌想要看出他的喜怒，可惜……他只好繼續說下去，“現在僅有的幾個聖音中，四少是最厲害的，其他人還未練成。當時顧大哥讓出了身體，我就回來拜託他練習搜尋顧大哥魂魄之聲，只是四少未曾看過顧大哥魂魄之狀，無從下手。我們只好就此放棄。顧遠戈來找我就是他相信我必然知道顧大哥的下落，於是我去赴了他的約。”

“他為什麼要找到顧大哥的魂魄？不是他搶了身體的嗎？”

袁重歌：“我也問過他，他回了我四個字：關你屁事。”

孟學君：“……”既簡單又粗暴的理由！

“書上有記載，魂魄離了形體之後，會被時空裂縫所吸引，一點一點地向時空裂縫而去，掉入之後便是萬劫不復。我就這麼跟他說了，他思考了片刻，讓我帶他去時空裂縫。”

孟學君：“……所以你又進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