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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睡,後來他買了新床給我,我就自己一個人睡了。”她不解地看著他,“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自己的哥哥又不會怎樣?”
哥哥?“他是你哥哥?”
“廢話!雖然不是同個爸媽,但我們就像兄弟姐妹一樣,巽凱也是啊!”他幹嘛又變臉了,還笑成這樣,神經病!
“哈哈哈……”天!他司徒鷹竟然會被一個小女生弄得情緒大亂?這說出去誰信啊!“哈哈哈……”
“又發病啦?”他不累嗎?一會兒生氣一會兒笑的。“喂?
喂?你又發作了呀?“傷腦筋,根據她的調查,司徒鷹沒那麼神經質啊,難道資料有錯?
“司徒——”頃刻間,她被人像在摟小貓似地給摟進懷裡。
司徒鷹摟她入懷後仍然笑聲不斷。
“你真的病了。”她敢打賭他的確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千樺啊……”也只有她能對他產生這種影響了。
司徒鷹摸著她的長髮,像在摸小貓背上的毛。懷裡的小貓不滿地叫了幾聲後便改成舒服的咕噥。磨蹭了幾下,小貓呼嚕嚕地夢周公去了。留下主人低頭看著小貓。
人聲鼎沸是菜場的特色之一。
一大早,千樺便精神特好的把司徒鷹從沙發上挖起來,隨便吃了早餐之後,便拉著他來到附近的菜場。
司徒鷹不悅地任她東拉西扯、左彎右閃地躲過人群找路走。他天生討厭人多的地方。因為人多,就代表嘴雜。
“瞧!那個女孩兒多漂亮啊!”有個太太如是說。
“是啊!陪在她旁邊的那個男人大概是她的叔叔吧!”
司徒鷹朝聲音來源處狠狠瞪了過去。
一路上,走在前面的千樺是高高興興地找著生鮮蔬果,而走在後頭的司徒鷹則是怒不可抑地找尋路人暗暗批評的聲音。他厭惡被人指指點點。
“老闆!這個一斤多少錢?”千樺有精神的聲音吸引他的注意。他發現他們正在一攤賣青菜的小販前。
老闆是個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五十歲中年人。“嘿!小姐水哦!”
“‘水’是什麼意思?”她聽不懂臺語,只得抓著身邊的司徒鷹問。
“他是說你長得漂亮。”因為太吵,他只好低下頭在她耳邊解惑。
原來“水”是漂亮的意思啊!千樺點點頭。
“來來來!我看你水,算你便宜點,一斤十三塊就好。”
“謝謝老闆!那可不可以送我兩枝蔥回去炒菜用。”
“當然可以!”老闆大笑。被這麼一個標緻的小姑娘對著笑,他怎麼忍心讓她失望。“不過只拿兩枝太少了,來來來!
我再免費送你蒜頭,蒜頭炒青江菜最對味了!“
“謝謝老闆!”哇!才買幾斤菜就奉送這麼多東西。千樺揚揚自得地笑著,渾然不覺自己因為人潮擁擠幾乎整個人掛上司徒鷹手臂的親暱狀態。
提著滿滿一袋的附送品,她笑得好不開心。
“這種便宜你也高興成這樣。”司徒鷹好笑地看著她像偷到乳酪的老鼠一樣的表情。
“當然啊!”這種便宜可以替她省錢耶,怎麼能不貪。“人家自動送上門的便宜,不太可惜了。”
接著,她又衝進人擠人的水果攤前挑著水梨。“司徒鷹!你喜歡吃水梨嗎?”明明是人擠人,可是說話的時候她連頭都不回,似乎打從心底就確定他會在她身後。
“勉強。”他沒有特別喜歡吃的東西,不挑食是他的好習慣。
“那我就當你喜歡吃。”說著,她像個水果評鑑員一樣,一邊挑一邊將中意的放進老闆丟給她的塑膠袋裡。
司徒鷹只是在她身後看她興高采烈地挑著、看著,然後笑著和老闆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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