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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的苦。&rdo;

課代表看著譚如意，&ldo;譚老師，你數學也不好嗎？&rdo;

譚如意笑說：&ldo;是啊，高中的時候最怕被喊去黑板上去做題。&rdo;

課代表笑起來，似有同病相憐之意。

&ldo;把卷子拿回去吧。&rdo;

課代表點了點頭，拿起試卷轉身正要走，又轉過身來，&ldo;譚老師，聽說您有男朋友了？&rdo;

譚如意愣了一下，笑起來，&ldo;傳播得倒是很快。&rdo;

課代表見譚如意沒有生氣的意思，緊接著說：&ldo;是教學參觀日來的那個人嗎？&rdo;

譚如意頓了一下，點了點頭，又笑了笑，&ldo;趕緊回去吧，不要關心老師的八卦。&rdo;

課代表笑著吐了吐舌頭，抱著試捲走了。

譚如意開始就學生錯得多的地方一點一點研究，身後忽傳來梁敬川帶笑的聲音：&ldo;譚老師，能冒昧問一句，你跟你男朋友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嗎？&rdo;

譚如意動作停下來，斟酌片刻，轉頭看著梁敬川，&ldo;其實，我們已經辦過喜酒了。&rdo;

梁敬川愣了一下，笑說，&ldo;倒是沒想到。&rdo;

譚如意坦誠道歉，&ldo;實在對不起，我之所以隱瞞是因為有一些不得已的苦衷。&rdo;

梁敬川笑說，&ldo;沒必要跟我道歉的‐‐畢竟是譚老師你自己的事，我就是純粹出於同事的好奇。&rdo;

譚如意驚了一瞬，笑了笑說，&ldo;梁老師，謝謝你。&rdo;

梁敬川撓了撓頭，輕聲一笑，沒再說什麼，低頭接著看試卷。

心裡有所期待的時候，時間過得格外慢一些。下午六點，譚如意終於下班。她沒在辦公室逗留，收拾完東西立即快步走去校門口。

遠遠便看見停在斜對面停車場裡的銀灰色路虎，譚如意不由又加快了腳步，正要出門，門口的保安忽將她喊住了，&ldo;譚老師，有個給你的包裹。&rdo;

說著從桌上拿起一個約莫二十公分長，兩指寬的小紙盒子，從視窗遞給譚如意。譚如意接過來看了一眼，&ldo;怎麼沒貼快遞單？&rdo;

&ldo;哦，下午的時候一個男人送過來的，說是你朋友。&rdo;

譚如意心生疑惑，同保安說了聲&ldo;謝謝&rdo;，邊走邊將盒子開啟‐‐待看清裡面的東西之後，她好似捱了一悶棍，霎時僵在當場。

過了許久，她極力剋制住自己將這盒子扔出去的衝動，重新蓋好了，塞進自己包裡，然後深吸一口氣，鎮定自若地朝沈自酌的車子走去。

在車上，譚如意照例同沈自酌講著學校的事，然而一旦沉默下來，思緒便飄出去。數次之後，沈自酌似是瞧出了些不對勁了，低聲問：&ldo;有心事？&rdo;

譚如意立即回神，急忙否認道：&ldo;沒有，改了一天的試卷，有點累了。&rdo;

&ldo;那吃完飯就回來休息。&rdo;

譚如意垂眸，&ldo;沒關係的，一會兒就調整過來了。&rdo;

她心裡有事，晚飯都吃得有些心不在焉。吃完之後陪著幾位長輩坐了一個多小時，沈自酌提出告辭。

一直到了家門口，譚如意都沒主動開過一次口。進屋之後，沈自酌將鑰匙擱到櫃子上，彎腰換鞋的時候，低聲說：&ldo;要是有什麼事，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看。&rdo;

譚如意忙說：&ldo;真的沒什麼事&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