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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風坐在板凳上,跟個大爺似的翹著腿,在心裡點評射箭人員的姿勢和力度。
這人,不行,手腕沒勁兒……這人眼神不好,全在五環外……這人射箭姿勢都不對勁,果然,箭飛到一半就落地上了。
輪到沈灼上場了,姜風坐直了些,少爺的自尊心貌似挺強,他怕少爺輸了會哭鼻子。
不過少爺的眼神還是很沉靜的,和剛才玩似的兩箭不同。
這姿勢也很標準,一看就是特意學過的,手臂用力時帶動著腰身,腰背挺直,整個人也宛如一張繃緊的弓弦。
「嗖!」
漂亮,十環。
十支箭,每一支都正中靶心。
最開始時周圍的觀眾還會驚呼讚嘆,到後來已經麻木,怎麼回事?這個外鄉人怎麼這麼厲害?
德吉很快算出結果,沈灼是滿分,毋庸置疑的冠軍。
「恭喜你,這是我們特意準備的彩頭,是由黑線編織成的項鍊,上面是對勝利者的祝福。」
德吉眨了眨眼,將手中的項鍊遞給沈灼,上面墜著一個銅製的橢圓形物件,刻著密密麻麻的經文。
沈灼雙手接過,細細打量,刻得是民族語言,看不懂。
他的指節勾著項鍊對著姜風晃了晃,笑得有些得意,似乎在說,你瞧,這不就到手了嗎?
「這是我們這裡有名的神廟裡求來的項鍊,上面的經文是對佩戴者的祝福,大意是『平安喜樂,順遂無憂』。」
姜風見他拿著項鍊似乎正在手機上搜尋經文意思,主動解釋道。
「你想戴上嗎?」
雖說這是他們送的彩頭,但如果不戴上,倒也顯得有些怠慢,沈灼一向是禮儀周全的人,他解開了暗釦,低頭戴上。
那暗釦比較難對準,姜風走過去,「我來幫你戴吧。」
他從沈灼指尖接過兩條細繩,在不經意的觸碰間,姜風漫不經心地想,天氣這麼熱,沈灼的身上卻是涼的。
是不是……有點虛?要不以後做飯時給他補補,姜風認真考慮。
銅製的經文吊墜剛好卡在沈灼的鎖骨間,本來沈灼還覺得是不是會有些不搭,可當他開啟手機拍照。
有些陳舊的銅墜在玉白的肌膚上,看起來頗有些年歲了,倒是有種意外的古韻質樸感。
沈灼很滿意,今天都不用摘下來了。
「喝點水嗎?」姜風不知從哪拿了個杯子過來,「放心,這杯子沒人用過。」
沈灼接過,是奶茶,味道鹹鹹的,還是姜風煮的更好喝。
「不是說還有摔跤比賽嗎?」沈灼張望了一會兒,「怎麼沒見著?」
「難不成你還想去摔跤?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身板剛上去可能就被撞倒了。」
姜風實話實說,他覺得沈灼不行。
「想什麼呢你?我不去參加,我就是想看看,更何況你不是可以參加嗎?」
摔跤這麼粗魯的活動,影響形象,沈灼才不去。
「現在開始摔跤活動啊,和剛才的射箭一樣,我們也準備了一個彩頭,彩頭呢先不告訴大家,總之不會讓你們失望。」
德吉站在房屋外的空地上,拿著大喇叭,「要參與的就來我這寫個名字!」
「快去快去。」沈灼攛掇姜風,他想要另一個彩頭。
姜風不為所動,「我不去,一會兒出汗了你肯定嫌我臭了。」
都是藉口,沈灼拿出必殺絕技,「你是不是不行啊?」
再淡定的男人聽了這話都不可能淡定。
「我?會不行?」姜風直接將袖子挽起來,挽到了肩膀上,「等著,我現在就去報名。」
即使知道這是激將法,姜風也不能忍受,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