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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斟酌著開口，「是因為一些意外。」他將之前的做飯事件和這次的事簡短的說了說。

當局者迷，醫生搖頭嘆氣，「年輕人，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是因為你的戀人無法承受這些可能失去你的意外呢？他也許不是生你的氣，是生自己的氣。」

姜風將藥取來，醫生示範著給沈灼的腳踝上敷上藥膏，姜風在一旁認真地看著。

沈灼腿腳不便，姜風依舊是將他抱出醫院，他心裡想著低頭的事，指尖無意識地拽上姜風的衛衣抽繩，一下下地繞著圈。

姜風感覺到這股拉力，好氣又好笑，沈灼有時候總是會無意識地做出很孩子氣的舉動，讓人忍不住心軟，至少，姜風是拿他沒辦法。

「你……」

「我……」

兩人同時開口，對視一眼。

「抱歉，我昨晚連夜趕回來，沒有調整好情緒，剛才讓你傷心了。」

姜風的眉間帶著清晰可見的倦意，沈灼心裡酸酸的，將臉埋在他的懷中，聲音悶悶的。

「我才應該說對不起，我知道的，我是個麻煩。」沈灼小聲說。

姜風聽到他的道歉，眉頭蹙得更緊，「你怎麼會這麼想？你從來不是麻煩。」

相反，也許在某種意義上說，姜風才是沈灼生活中的那個麻煩。

如果沒有姜風，沈灼完全可以在家裡請個阿姨幫忙做飯，但因為有姜風，他知道對方不喜歡自己的私人領域被打擾，所以除了日常清潔，沈灼什麼事情都是親力親為。

就像上次那件事，姜風一直很自責，沈灼手上那處燙傷他之前每晚都在幫他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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