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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依然每次都會在最後一刻還是受不住這樣的折磨,開始單獨吸食少量毒品。每當這個時候,李可喻就會淚流滿面的給自己倒水,餵食,表情看起來很心疼自己。
夢裡面的一切都和何鬱說的多有不符,他很難從中辨別真偽,因為他只能看到從自己的視角看到的東西。
然後就是然後畫面突轉,何鬱開著車打電話,她擰著眉頭神情痛苦,結果車剛停下後面就撞上來一輛大型卡車,“砰”地一聲,他滿頭汗水的醒來,坐在床上急促的喘氣,嗒溼的睡袍貼在身上,一起一伏間露出腰身的肌肉線條。
“怎麼會?到底怎麼會?”柯予嚴眸子黑得嚇人,滿是戾氣的表情冷的滲人。他抱住頭煩躁的低語,即使在溫暖的室內仍舊讓人止不住遍體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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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情,何鬱不願意再想起,她極力的把那當做是意外,可她忘不了柯予嚴當時的眼神,陰冷甚至暴虐,他不停的問自己為什麼。
這是何鬱第一次受到柯予嚴這樣的對待,她也不是害怕他弄傷自己,但是那天她差一點就要控制不住,堅持了這麼久,不想到頭來功虧一簣,再變成一個瘋子,最後傷到了柯予嚴。
這些天,何鬱噩夢連連,晚上不敢睡得太死。甚至有時候會想,或許有一天她會就那麼在睡夢中死去。
晚上,我再次從噩夢中驚醒,又夢到柯予嚴從何氏集團頂樓一躍而下,慘烈的與她訣別,她尖叫著從夢境裡驚醒,滿身冷汗,頭髮溼漉漉的黏在後頸,她連抬手去捋的力氣都沒有。
他知道,他都知道了。所以的一切,所以他理所當然的會恨自己,這一世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化為灰燼,功虧一簣。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絕望,這比自己得病還有可怕,何鬱覺得自己快被黑暗的情緒埋沒了,再沒有人把她拉出去,她就要隨時爆發。
幾日後,她瞞著白浛去了柯予嚴的公司。在大廈的頂樓樓梯口上找到了他,他斜靠在在欄杆上,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何鬱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手裡燃著的菸頭隨著他的動作,勾起明滅的弧度,隨著他周身那種冷寂的氣息在周圍慢慢飄散開來。
何鬱手指忍不住的攥緊,神經質的微微顫動,壓下自己恐懼的情緒,走上前:“予嚴哥,我想弄清楚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他轉過頭,煙火在他臉上印出一片明滅的光影,他看著她,用淡然的口吻說:“不用管我,何鬱,暫時我不想看見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自己想想。”
何鬱垂下眼,一切都似曾相識,前世他也用這樣冷淡的語氣和她說著同樣的話。
“何鬱,我不想見到你。”
“何鬱,我們只是各取所需,別忘了你做過什麼。”
“何鬱,不要繼續鬧下去了,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何鬱,我今晚不回去,我以後也永遠不回去。”
何鬱腦子裡冒出了許多前世的畫面碎片,每一個落下的時候都狠狠的紮在她的心房裡,很快她就覺得自己突然呼吸苦難起來。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想走,卻不知道說什麼,或許在心底仍舊希望,柯予嚴能突然對她露出笑臉,告訴自己他是在開玩笑。
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挽回這一切,有些東西,當你沒得到過的時候還好,當你擁有以後再失去,會如剜心剔骨一般的疼痛。
窗外的天色陰沉如墨,夜風徐徐地颳了起來,似乎有什麼的東西,在夜風中散了,何鬱終於可以挪動腳跟,慢慢的轉身離開。
chapter 110 大白
何鬱這兩天失眠的厲害,又不能借助藥物,這是那瘋病留下的後遺症,身體的抗藥性強,安眠藥對她來說沒有什麼作用,稍喝點酒,倒是能睡得好一點,只可惜她基本不沾酒。
白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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