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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爸爸，我不是在國安會的敵情分析處裡工作‐‐那些人全是一群白痴算命者‐‐但是我知道，即使是俄國人也不會為了取樂而殺人。當俄國人公開殺人時，他們是有目的而為的。這四個人都不是索取賄賂以偽造緩召令的人事軍官，他們也不是因為竊取柴油燃料或盜用木材來建造自己的別墅而被判死刑。我查過記錄，我們有其中兩人的檔案，這兩人都有在阿富汗的戰鬥經驗，在黨內都有良好地位，其中一人是佛朗茲學院的畢業生，甚至於在軍事思想雜誌上發表過幾篇文章。老天爺，這四個人都經過軍事法庭的審判，即將因為偽造團級備戰報告而被處決，三天以後就要執行。未來幾天內，紅星報將發表一篇署名&l;觀察家&r;的連載評論，並會造成騷動而成為一次政治運動。&rdo;

&ldo;觀察家&rdo;是向紅星報投稿的任何一位高階軍官的掩飾名稱。&ldo;紅星報&rdo;是蘇聯軍方的報紙，出現在第一版及署名行下的都是最嚴重事件，都是軍方或監視軍方的人發表訊息的版面，因為這種署名行是用來陳述軍方高階將領及莫斯科中央委員會所批准的政策宣告。

&ldo;一個連載評論？&rdo;吉根問道。

&ldo;是的，這是其中最有意思的一件事。這件事一再出現在報上就意味著他們想要人們記得這個教訓。這件事頗不尋常。老爸，我看有好玩的事情要發生了。他們確實槍斃過一些軍官和士兵，但是從來沒槍斃過為參謀總部刊物寫過文章的團長，也從來未槍斃過偽造了幾行備戰報告的人。&rdo;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很高興能把胸中的事吐露出來。那艘漁船向南駛去，在平滑如鏡的水面上激起了兩道平行的浪花，這一景象使得託蘭德希望手邊有一部照相機。

&ldo;有道理。&rdo;吉根低聲說道。

&ldo;嗯？&rdo;

&ldo;你剛剛說的確有不尋常之處。&rdo;

&ldo;我昨夜熬夜，突然想到在過去五年來，紅軍公開過十四名被處決的軍官名單，其中沒有一人的職位是高於團長的，而且其中只有一位是蘇聯喬治亞的人事軍官，那個人因受賄而發緩召令。其他，一人是因為為我們或其他國家從事間諜活動而被判罪，三人因為酒精的影響而怠忽職守，九人是盜賣公家資產。現在忽然間他們槍斃四名團級指揮官，且四人都屬於同一軍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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