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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他說，&ldo;所有酒店和公寓都搜了一遍，找這兩位女士和失蹤的英國夫人，而我們這兒本來有很多很多其他事情。你犯了個錯誤。你也許大白天酒喝太多了，看見一百個穿紅色外衣的夫人，站在一百條汽艇上。&rdo;他站起身來，把辦公桌上的檔案揉成一團。&ldo;還有你們二位，&rdo;他說，然後對著那個姐姐，&ldo;你想控告這個人嗎?&rdo;

&ldo;哦，不，&rdo;她說，&ldo;不要，真的。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個錯誤。我們唯一希望的就是立刻返回我們的膳宿公寓。&rdo;

警察哼了一聲。然後，他指著約翰。&ldo;你很幸運，&rdo;他說，&ldo;這兩位女士完全可以指控你，事情很嚴重。&rdo;

&ldo;我明白，&rdo;約翰說，&ldo;要我做什麼都行，我一定盡我所能……&rdo;

&ldo;快別這樣想了，&rdo;那個姐姐嚇得叫了起來，&ldo;我們聽不得這種話。&rdo;這回輪到她向警察道歉了。&ldo;我希望我們不必再佔用你的寶貴時間了。&rdo;她說。

他揮了揮手，表示一切就此結束，跟那個下屬說了幾句義大利話，&ldo;讓他送你們回公寓，&rdo;他又用義大利語說，&ldo;再見，女士們。&rdo;他不去理會約翰，又回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ldo;我跟你們一起去，&rdo;約翰說，&ldo;我想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rdo;

幾個人一道下了樓，走出門去，盲人妹妹靠在她孿生姐姐的胳膊上，一到了外面，她就把那雙無視覺的眼睛轉向約翰。

&ldo;你看見我們了，&rdo;她說，&ldo;還有你的妻子。但不是今天。你看到了未來的我們。&rdo;

她的聲音比她姐姐輕柔、緩慢，好像還有輕微的語言障礙。

&ldo;我聽不懂你的意思。&rdo;約翰回答，一時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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