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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個名字素利普氣得渾身的肥肉一個勁抖動,眼光之中的怒火如有實質般燃燒著。
對,就是他們!就是他們!他憤憤的道,我永遠也忘不了他們的所作所為!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他咆哮著。
梅林和維茲爾默契的對視一眼,彼此都讀出了對方“果然如此”的意思。
怒罵了一會兒之後,素利普停了下來,有水嗎?它看向梅林。
維茲爾翻了個白眼,憑空傳送過來了一瓶礦泉水扔在了素利普的大肚子上,礦泉水瓶在它堆積的脂肪之上激起了一陣漣漪。
素利普卻滿不在乎的拿起瓶子熟練的擰開瓶蓋,拿起瓶子咕咚咕咚幾下就喝乾了,隨手把空瓶和蓋子丟棄到一旁。它再次開始說道:我的出生我記不太清了……但從我最開始的記憶起我就和許多兄弟姐妹居住在狹窄、冰冷的鐵籠裡,渾身上下插滿了針管、連滿了導線,頭上戴著一個金屬的頭箍,不明材質的尖針深深刺在我們的身體裡。他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了。
那裡是深埋在地下的龐大實驗室,冰冷的溫度和頭頂日光燈管從不停歇的白光是最讓我深刻的記憶。拘束著我們的籠子很窄,我們只能佝僂著身子蜷縮在裡面,鐵柵欄的溫度很低低到用體溫都不能讓它暖和過來……它說的故事有點顛三倒四語無倫次,但是語氣之中卻充斥著深深的恐懼,每天每到固定的時刻戴在我們頭上的頭箍都會通電,劇烈的電流刺激著我們的神經和大腦,挑逗著本源的力量不停激盪。這還不算完,插在身體上的針管會往我們體內注射不明的藥劑,那藥劑有時候像冰一樣冷有時候卻像火一般灼熱……
身體的各處隨時承受著無法言喻的痛苦,每到實驗時總會有兄弟姐妹承受不住痛苦而死去,經常會有兄弟姐妹發瘋,有時也會有兄弟姐妹因為暴走的力量而自爆……在那裡,死亡隨時飄蕩在身邊……它抬起慘白的臉龐注視著梅林,冷汗不停地滑落著。
和它直接連結的梅林彷彿也能感受到那種痛苦,他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這時大家再一次圍到了梅林的身旁,總算是讓那股來自心底的寒冷被驅散了出去。
一個接一個離去一個接一個死去……很快,也許是很久之後,就只剩下我一個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撐下來的,因為更多的時候我都想著早點去死。對,早點結束自己的生命,那曾經是那時最強烈的念頭。它繼續注視著梅林,眼神逐漸變得空白起來,可是我始終沒能如願。透過了第一輪的實驗讓我的待遇變得好了不少,我住進了新的密封籠子裡,那裡溫暖舒適,食物也吃得很好,有時候還會被泡在一種很奇妙的液體裡。而且腦海裡還飄蕩著一個好聽的聲音……它竟是露出了幾分懷念的神色,但是實驗的痛苦也隨之加倍了,更強大的電流隨時會刺激我的身體,劇烈的疼痛同神經傳遞蔓延至全身,它甚至直達我的大腦之中,刺激我的頭腦……雖然很痛苦,但是力量卻充盈我的身軀,我開始覺得強大和有力量。
同時,我也開始學習使用隨之而來的強大的力量,我開始按照腦海裡的指示去順從本能催眠,催眠神奇寶貝、催眠人類、催眠從未見過的恐怖怪物……一個又一個實驗我都完成了,可是好聽的聲音卻逐漸變得刺耳和難聽起來,我開始懷疑開始疑問,開始想別的東西。它的神情又突然兇狠了起來,漸漸地我開始擺脫聲音對我的控制,我偷偷催眠那些人類透過吃掉他們的夢我開始學習我想知道的一切。
“素利普的食夢能力有這種嗎?”梅林突然好奇般問道,“我記得你們只能吃掉美夢,應該是當做糧食來吃吧?吃掉噩夢反而會使你們鬧肚子。”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素利普搖了搖頭,竟然回答了梅林的問題,但是透過不停地吃掉夢我擁有了人類的知識,那些研究員、科學家的知識被我吃進了腦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