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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兒該笑,可是她沒笑,道:“紀貝勒剛下令諭,說貝子爺會到‘獨山湖’來,要大家留意迎接,容我給貝子爺帶路。”
話落,她微一欠身,就要走。
傅小翎忙抬手:“等等。”
白衣人兒沒動,道:“貝子爺還有什麼吩咐?”
傅小翎眉鋒一皺:“你怎麼……”
白衣人兒道:“貝子爺答應過由我的。”
傅小翎忙道:“好,好,由你,由你,咱們別急行不行?還沒說話呢,怎麼就走?”
白衣人兒道:“貝子爺,話說得已經夠多了。”
傅小翎道:“不,我是說……”
白衣人兒道:“貝子爺要是想說話,咱們邊走邊說不好麼?”
傅小翎道:“為什麼要邊走邊說?”
白衣人幾道:“就像貝子爺你所知道的,眼下‘獨山湖’一帶,並不只有官家人。”
傅小翎又眉陡地一揚,煞威逼人:“我不信他們敢,也不信他們能把咱們怎麼樣?”
白衣人兒道:“不在敢不敢,能不能,而是官家的策略要使敵明我暗,而不是敵暗我明。”
傅小翎還想再說,可是他一的雙俊目一觸及白衣人兒那兩道清澈、深邃目光,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卻又改了口:“好吧,那咱們就邊走邊說吧!”
白衣人兒沒再多說一句,轉身走了。
傅小翎忙拉著健騎,快步跟上,連那兩個老者單膝點地,打扦恭送,他都是沒理會。
剛跟白衣人兒走個並肩,傅小翎就開了口:“我已經告訴你我叫傅小翎了,你還沒告訴物,你姓什麼,叫什麼呢?”
白衣人兒道:“我叫無垢。”
傅小翎一怔:“無垢?”
“是的。”
傅小翎只當她說了名,沒說姓,也沒再多問,道:“剛才你說,你也是嶗山派弟子?”
白衣人兒無垢道:“是的廣
傅小翎道:“可是據我所知,嶗山派沒有俗家弟了啊。”
無垢道:“是的,嶗山派是沒有俗家弟子。”
傅小翎道:“可是你……”
無垢道:“我也是三清弟子。”
傅小翎一怔,驚叫:“怎麼說,你也是三清弟子?”
無垢道:“是的!”
傅小翎叫道:“我明白了,無垢是你的法號。”
無垢道:“是的!”
傅小翎道:“可是你這身打扮……”
無垢道:“情形特殊,為了方便,紀貝勒的令諭,掌教特許,貝子爺不見,剛才那兩位‘嶗山派’長一輩的,也都是一身俗裝。”
傅小翎臉上浮現起一種異樣神色,令人難以言喻,只聽他哺哺說道:“你怎麼會是個三清弟子?你怎麼會是個三清弟子……”
無垢沒說話,她在博小翎只是自語,並沒有問她。
可是傅小翎霍地轉過了臉:“我怎麼會是三清弟子?”
現在不是自語,是問她。
無垢不能不說話,不回答了,她道:“為什麼我不能是三清弟子?”
傅小翎道:“你不該是,任何人都可以是,你不該是,只有你不該是。”
無垢沒說話,她懂傅小翎的意思,也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說,她不便接話,也不想接話。
只聽傅小翎哺哺又道:“你不該是,絕不該,你是三清弟子,簡直糟蹋了自己。”
無垢還是沒說話,她想說,可是沒說,她知道,他不是輕薄,沒有惡意。
傅小翎再度霍然轉臉:“你知道不知道?”
無垢又不能不說了,她淡然道:“我沒有這個想法。”
傅小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