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阿爾杜爾幾乎是立即介面答道,“她回地球去了,我再沒有看見過她。恐怕誰也沒有再見過她。我很慚愧,我上了她的當!”
柯警覺起來。
“真卑鄙!”教授激動地說道,“小小年紀居然冒名頂替別人,這種厚臉皮太讓我震驚了!”
“是怎麼回事啊?”柯問道。這個時機太合適了。
“怎麼回事,你不知道問?”教授吃驚地問道,“我以為,告訴你了。去年,有一個小丫頭來找我,說她就是我丟失的女兒薇羅尼卡。”
“就是我。”柯插進來說。
“也許是吧,”教授冷冷地答道,“這個騙子編造了一段令人心酸的歷史,她如何漂泊流浪,如何輾轉於保育院和別人的家庭之間,如何苦苦地尋找我和她的媽媽等等。我幾乎相信了她,但是還是決定對她進行認親盤問。要知道除了她說的話,我沒有任何證據。當我稍稍對她施加了一點壓力,她就放聲大哭,承認是行騙。多麼無恥……”
教授無論如何都不能平靜下來。阿爾杜爾只好提醒他正在駕車,關係到兩位客人的性命。柯非常同情不幸的克拉倫斯,要是教授知道她現在身在何處……
“從那之後我就暗自發誓,”教授又開口說道,“如果再有一個新的所謂女兒來找我,我首先要檢驗所有的證件和化驗單。然後我們才能進行關心體貼的談話。你理解我的意思嗎?”
“這樣不太禮貌,爸爸,”柯說道,她漸漸進入了薇羅尼卡的角色。她明白,現在一切都取決於她的表現。如果她同米洛達爾獲勝,她就能為克拉倫斯報仇,“我對您一無所求。我只需要弄清楚,我住在一所條件非常好的教養院裡,我在那裡接受教育。但是當阿爾杜爾告訴我,一些好心人找到了我的爸爸對,我的內心翻江倒海似地變了。我以為,我自己將會幸福,同時也給另一個人帶去歡樂。”
柯不能說,她喜歡薇羅尼卡的父親,但是她認為,有任何一個父親也比沒有父親好。
“只要一證明你是我的女兒,我會由衷地為見到你而高興、”教授說道,“但是我暫時還沒有任何證據。”
“難道心靈沒有給您提示嗎,爸爸?”
“沒有,”父親答道,“它又怎麼能夠給我提示呢,既然從你兩歲起我就再沒有看見過你?”
“是什麼人偷走了我?”
“親愛的,別胡說,”“丈夫”制止了柯,“要是我們知道是什麼人做了這件事,幹嗎還要跑遍全宇宙到處去找你?”
“正是這樣。”教授乾巴巴地說。
說話之間,教授的小車經過了賭場、博物館、圖書館、娛樂場和旅館等風格各異的建築群,開進了住宅區。住宅區內房屋鱗次櫛比,既有有錢人的別墅,也有退休人員的單門獨屋,房前有花園,屋後連菜園,阡陌交通,秩序並然,許多退休人員靠種植生態胡蘿蔔和蘆筍為生。教授把車停在自己的房屋旁邊,他的房子與其他退休人員的房子不同,帶著明顯的憂鬱,其實是一座混凝土方塊,臨街的一面開著一排窗戶,窗戶上裝著鐵柵欄。房門開在二樓,門前有一架狹窄的鐵梯。房子四周沒有一棵草——石板鋪成一溜平坦的灰色地面,圍在上部架有鐵刺網的柵欄中間。
“這就是寒舍。”教授說著按了三下喇叭。
喇叭響過之後,大門上方亮起了掃描燈在車身上掃了一遍,計算機識別出是房子主人的車,大門就緩緩地開啟了。
“您為什麼不種些花草呢?”柯第一個鑽出汽車,問道。
“我痛恨植物,”教授老實地答道,“那些東西太不整齊,到處亂爬。地面應該平整,最好沒有雜物。”
“說得對。”阿爾杜爾巴結地微笑著說,教授的見解一點也不讓他吃驚。
“那您喜歡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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