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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漸漸沉於沼澤之中,不見了蹤影。
……
這一場廝殺來的快,結束的也快。
事實上,當陸幽州的符車來到了草原之上時,這場廝殺的結果已經確定。
除非擁有如大宋位面遼國那樣的大祭司,否則整個草原之上將無人是陸雲的對手。
陸幽州只需率領八千鐵騎,便能深入草原,連戰連捷。
草原上以騎兵為最,而陸幽州,向來是騎兵的剋星。
……
當陸雲的符車到達沼澤之地時,已經將戰場打掃完畢的張飛走了過來,大聲說道:“大哥,這一戰射殺鮮卑騎兵兩千,俘虜一千,還有我大漢的子民,共四千人,牛羊四千!”
“大漢的子民啊……”
陸雲從符車上下來,赫然可見被俘虜的漢人奴隸簌簌發抖,跪了一地,連陸雲的臉都不敢看一眼,也不知是感恩,還是嚇的。
至於剛才耀武揚威的鮮卑騎兵,更是跪倒在地,手腳都被束縛。
報應……來的真是很快。
“我大漢的子民,自然要庇佑他們!”陸雲淡淡出聲。“至於鮮卑的俘虜麼,我們自己帶的口糧都不多。”
張飛明白了陸雲的意思。
輕飄飄一句話,一千人頭落地。
“繼續出發,鮮卑的部落還有很多。這一次,要將他們徹底趕出去!”
陸雲又上了符車。
鮮卑既然敢燒殺搶掠,那死了,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你敢殺我子民,我如何不能殺你?
終究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拳頭大才是道理。
符車繼續前行,自有部隊護送被俘虜的漢人回幽州。
……
時光飛逝,半月已過。
陸幽州的符車行駛在草原上。
它的速度很快。
因為的確很快。
集合了無數符文於一體的符車速度乃是整個大漢最快的。
它的速度又很慢。
因為總有一些事讓陸幽州停下來,使這輛車的平均速度變得很慢。
每一次,這輛符車停下來,都意味著有一場廝殺。
陸幽州的符車,在草原上,代表了不詳。
是死亡的象徵。
陸幽州有念力在身,方圓數里都能清晰感知,每當他的符車停下來,便意味著他尋找到了一個新的鮮卑部落。
既然找到了部落,那便廝殺吧。
並不關乎什麼正義與邪惡,只是立場不同。
你要殺我,我便殺你。
你喜歡劫掠大漢邊疆百姓,我便率大軍攻入草原,奪你牛羊。
你想入侵中原大地,我便將你趕到北海苦寒之地。若敢南下,定殺不赦。
道理,便是這麼簡單,不關乎任何倫理大義之事。
……
如今,陸幽州的符車又停了下來。
他的面前,是一個鮮卑部落。
神識望去,有三千戶人口,算是一箇中型部落。
張飛已率兩千大軍圍殺而去,與鮮卑人戰至一起。
陸雲並沒有出手相助。
便如大賢良師張角坐守冀州,看他的弟子勝利,或是落敗一樣,陸雲也不是隨隨便便出手。
只有經歷戰爭,他的大軍才能得到洗禮。
雖然聽起來有些殘酷,雖然有些人會死,但,這都是必經歷的過程。
不經一番徹骨寒,哪得梅花撲鼻香。
千錘百煉,一支大軍才能夠迅速成長。
比如張翼德,他的二弟。
自家的二弟,昔年曾經與黃忠交戰,人還未至,已經被一箭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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