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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住受害人的嘴,前不久當王前患上尿毒症時,他一下子拿出了十六萬元的鉅款為她治病。文章還惡毒地反問,金成如果不是做了虧心事,不是心中有愧,王前和他非親非故,他會一下子拿出十六萬嗎?
金成的腦袋快要爆炸了。會是誰在算計他呢?龍巖那個晚上發生的事,只有王前和姜山河知情,連小錢、小羅也不瞭解。前不久王前主動告訴他事情真相,這事不像是王前乾的。可是,為王前墊付十六萬元,也只有王前一個人清楚。這麼說,只有一個解釋,姜山河又和王前搞到一起去了。
“看來,王前真是一個不可救藥的女人!”金成覺得自己犯了一個低階的、像農夫和蛇一樣的致命錯誤。他找出電話記錄,查到了王前家的號碼,可是沒有人接電話。
“她真的躲起來了,有道是來者不善,自己該如何處置?”金成心裡很窩火,好心沒好報,燒香惹鬼叫,典型的自尋煩惱。
他想盡快找到徐紅梅。車子開到她樓下時,這才想起,徐紅梅到上海和外商談生意去了,要過兩天才能回來。“真是一件不順件件碰壁!”他苦笑一下,還是開啟了徐紅梅家的門。
他要通了徐紅梅的手機,徐紅梅正和外商洽談,說等一會她會給他去電話。他靜下心來,反覆梳理著紛亂的思緒。他十分清楚,光憑龍巖那件事是誰也不會相信的,關鍵是那張十六萬元的支票。任何人都會發出這樣的疑問,如果沒有特殊關係或者有要害捏在別人手裡,誰會發神經病,一下子拿出數額如此巨大的錢款來?這是典型的用錢買太平!
——那麼僅僅是姜王兩人,還是另有幕後黑手?是單純為了敲詐一筆錢,還是另有陰謀?如果是後者,問題就要複雜多了。
徐紅梅的電話打來了,聽說是這事,她也一下子愣住了。“怎麼會是這樣呢,這不是平空多出的麻煩?沒了這張支票,誰也沒法說你,可現在倒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樣吧,你在我家等著,我連夜回來。”
徐紅梅6點不到就到了家,金成還躺在躺椅上抽菸。徐紅梅皺著眉頭埋怨道:“你看你,抽多少了,煙霧騰騰的全是煙的臭味。”說著,趕忙開啟了窗戶。
“你說,這個世界還有公理嗎,自己付出了巨資,到頭卻惹了一身臊,真是連哭的地方也沒有。”
徐紅梅嗔他一眼,數落道:“也老大不小的年紀了,該怎麼說你才好呢。做事,就是缺個心眼,好人壞人不分,有時說你幾句,還要嘴硬!怎麼樣,捅下婁子了吧!”
金成白她一眼,也沒好氣地說道:“人家來和你商量事情的,不是聽你埋怨的,早知道不找你了。”
“你看你,還沒說上兩句,又不高興了。好好,我不說了,反正我的話你是聽不進去的。”徐紅梅賭氣進廚房忙飯去了。
第三部分 第三十五章(2)
不一會兒,徐紅梅炒好了兩個菜,端在臺子上,看見金成要穿衣服,沒好氣地問道:“怎麼,你要走了?”金成“嗯”了一聲。
“我說你兩句就和我慪氣,從今往後,不要來了。”說著,把筷子重重摔在臺子上,賭氣坐在一邊的凳子上一聲不吭。
金成拿包的手停住了,看見徐紅梅動了氣,把包放在一邊,走上前搖著她的肩郵遞員賠笑道:“也像小孩一樣,一點說不得,好了,不走了,陪著你還不行?”徐紅梅臉上的氣色才有所緩和。
兩人的心情都不好,很快吃好飯後,徐紅梅端上一盤水果。她給金成削了一隻鴨兒梨,自己慢慢吃著草莓。
“再問一句,你真的沒有對那女人施暴?”
“你在開國際玩笑!天地良心,我會幹那種事嗎?說心裡話,我對吳衛存著一片真感情。至於王前,說句不該說的話,那是個垃圾女人,我會對她有興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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