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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決定聽大伯母的話了?”
蔣林亭既沒有說是,也沒有否認。
蔣嘉懂了:“還拉鋸戰呢。”
沉默了一會兒又撓撓頭說:“你那工作確實太危險了,不怪大伯母擔心。”
蔣林亭從警校畢業後做了警察,有榮譽有負傷,甚至幾次死裡逃生,因此他媽媽對他這個工作頗有微詞。尤其聽說蔣林亭的好友在一次出任務時犧牲,蔣母的不滿和擔憂更是到了頂峰。
蔣嘉嘆了一口氣,將蔣林亭拉出房間,求道:“一起下樓喝一杯吧,咱們都多久沒見了。”
蔣林亭順著他的力道往樓下走,還站在樓梯上就聽到下面人的對話:
“你們說,沈司檢圖什麼啊,娶個斷了腿的老婆?”
“不是聽說離婚了嗎?”
“那也是娶了才能離啊。”
“有種心理叫‘慕殘’,興許沈司檢就好這一口呢?”說這話的人語氣放縱又輕佻。南秀在的時候他們人模人樣的,人一離開便藉著酒勁開始調侃。
旁邊幾個都跟著笑了。
蔣嘉被蔣林亭淡淡掃了一眼,汗毛都立起來了。
蔣林亭轉身離開,只扔下一句話:“帶你這群垃圾朋友滾出去。”
蔣嘉臉色很不好看,立刻讓司機開車送醉酒的幾個人回家,他坐在副駕駛,到了半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忽然冷著臉攆他們下車。
幾個人站在夜風裡罵他發神經。
“臭傻/逼。”他朝幾個人豎中指,然後催促司機踩油門離開。
沈司檢在爸媽那裡吃過午飯後又回到公司繼續工作,入夜了才回到住處。
客廳內一片昏暗,不知道保姆去了哪裡。他放下鑰匙,皺起眉,下一刻燈光卻驟然亮起。
“生日快樂!”
聲音所伴隨的突如其來的光亮讓他眯了下眼睛,睜開後才看清客廳裡的好友。
譚沛將蛋糕上的蠟燭一一點亮,笑著說:“你剛出院,吃不了蛋糕,只能過過眼癮了。”
“搞得像是窮學生一樣,倒是新奇。”往年生日他們哪一個不是要麼辦宴會,要麼去夜總會通宵,還從來沒在家裡弄過這種傻兮兮的驚喜,主要原因在於沈司檢出院後工作狂屬性不改,實在難約。
有另一人玩笑道:“有好幾年沒給你慶生了,離了婚重獲新生才有這個機會。”
沈司檢勉強笑了笑,道謝的話卻說不出口。
幾人藉著給他過生日的機會湊在一起打牌。但沈司檢心思不在這上面,一直輸牌,其他幾個人贏壽星贏得都不好意思了。
沈司檢站起身:“你們先玩,我去抽支菸。”
只是這一走卻遲遲沒有回來。譚沛找過來時見他並沒有抽菸,只是坐在露臺上出神。
“上次還說戒了,今天怎麼又用這藉口離開?”譚沛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他面前,“盛潔送你的生日禮物。之前你突然離開,她真的很尷尬,這次叫她來她也不肯了。”
他話裡帶了替盛潔抱不平的意思,又說:“我真不該自作主張。”
“你知道就好。”沈司檢沒有理會他推過來的東西,抬眼看著他,忽然問,“既然這麼喜歡盛潔,為什麼一直撮合我和她?”
譚沛沒料到他會這麼問,怔怔看向他。
沈司檢笑了笑,“沒什麼不好承認的,喜歡大可以去追。”
譚沛赫然站起,神情陰鬱。
他胸口起伏,半天后怒極反笑:“你倒是大度。”
“這話說給你比較恰當。”沈司檢並不想和好友撕破臉,他只是覺得很沒有意思。
不光是譚沛,其他好友一句句話裡透露出的,他過去在和南秀這段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