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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子大爺大娘爺爺奶奶,在三言兩語中感受著村裡人樸實的情感,直到天色都黑了才走完最後一家。
走在回王平家的路上,唐棠忍不住道:“你怎麼不給那些奶奶們說清楚。”
“說清楚什麼?”丁一裝傻。
“說清楚我們只是好朋友啊。”唐棠道。
“你覺得,我說了她們會信嗎?她們也是看著你心裡喜歡才會這麼說,反正往後你輕易不會再來,隨便他們怎麼說唄。”丁一道。
“那好吧。”唐棠接受了這個解釋,又道,“對了,聽那些奶奶們都叫你叮鐺,這是你小時候的名字嗎?”
丁一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叮鐺這個名字實在太女孩子化了,不過據村裡人說這個名字是他爸爸在他剛生下來時取得,所以村裡人也都這麼喊他了。現在他已經長大了,村裡的叔叔伯伯們都開始喊他丁一或者小丁,那些爺爺奶奶輩的卻還是叫他叮鐺。
“叮鐺是我的小名,不許笑。”
唐棠卻已經笑了出來。經過幾千年演化,小名這個概念在城市裡已經慢慢沒有了,比如唐棠就只有這麼一個名字,從剛生下來就被人叫做唐棠,但是農村孩子生下來後都會取一個小名,什麼“龍龍”、“欣欣”、“鳳鳳”之類的,順口好記就行,這個小名和戶口本上的名字基本沒有什麼關聯。
在唐棠的笑意中三人回到了王平家,還沒進門就聽到院子裡有不少人在說話,進門一看是村裡德高望重的長輩聚集到了王平家裡,算是集體接待丁一他們吃頓飯。
想念的那個山村 (7)
對於丁一這個兩歲就沒了爹媽的苦命孩子,村裡人是十分同情的,東家一口西家一口把他養到了三歲半,直到丁一的師傅路過這裡把他帶走,一年多時間裡可以說村裡每家每戶都讓可憐的叮噹在家裡吃過飯睡過覺。
丁一被師傅帶走後,十餘年沒有音訊,村裡人偶爾還會記起那個孩子,卻已經很少有人提起了,誰想到十六歲那年丁一和師傅又回了村裡一趟,那時候丁一已經到了金丹期,他師傅不再逼他沒日沒夜的修煉。三歲離村十六歲回來,樣子自然是變化很大,但村裡的老人還是依稀分辨出了丁一的模樣,加上丁一的師傅大家都見過,所以很快就重新接納了丁一這個村裡出去的孩子。
那一次回來,丁一給每家每戶留了一千元錢,感謝他們曾經對他的照顧。此後每年丁一都會回來一次,或在夏天或在秋天,像冬天回來還是第一次。留給村民的錢,隨著他能支配的資金越來越多,每年也越來越多,從第一年的一千,到第二年的兩千,往後每年加一千,今年是一家七千。幾十萬發了下去,丁一也不覺得自己是做慈善,就是想回報一下養育過他的村裡人,不能幫他們擺脫貧窮,好歹讓他們的生活能夠改善一下。
對於丁一的回報,純樸的村裡人沒有一家會心安理得的接受,所以各種吃的用的都彙集到了王平家裡。雖然比起丁一留的錢這些東西算不上什麼,但都是村裡人能拿得出來的最好的東西了——
春天養的公雞,吃草籽和玉米粒長大的,絕對環保綠色,生長期剛到八個月,肉嫩味美,放少許辣椒一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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