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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休低下頭輕晈住他的喉結,用牙尖細細地磨。然後又一路往下,吮晈他的鎖骨和肩頸。
郝艾被抵在牆上,丁恤半褪,被動地承受著鍾休越發猛烈的親吻,他腿一軟,險些沒站穩,背後是被水汽燻得發熱的牆,前面好像也變成了一面牆。
四周明明都是水,郝艾卻彷彿置身於灼熱的火焰裡。
被燒傷,被煮沸,緩慢窒息,逐漸融化。
少年人坦蕩又熾熱的愛意與慾望,隨著忽閃過的一道白光,一同融進眼前的水霧裡。
「是不是比你自己弄的舒服?」鍾休的膝蓋抵在他腿間。
郝艾本不想說話,但喉間還是不受控制地溢位了一絲呻吟:「嗯……」
「以後還能讓你更舒服。」
鍾休長得挺正人君子,但說這種話的時候就特別混蛋。
「滾。 」郝艾低喘著氣罵道。地磚濕滑,他手腳發軟,只得伸出手留緊緊摟住沖休的脖子。
鍾休把手裡的白色液體抹在郝艾腿根,又牽著他的手,慢慢探向自己身下。
但還沒碰到,鍾休突然停下了,抬手關住淋浴器。郝艾疑惑地看向他。
「郝艾,」鍾休看著他的眼睹:「你哭了嗎? 」
「啊?」郝艾吸了吸男子。閉上眼睛說:「沒有,是熱氣燻的。」
鍾休勾著郝艾的手指,動作極輕地去吻他的眼角,聲音低啞地問:「難受嗎?」
郝艾慢慢地搖頭,說:「不難受,爽倒是真的。」
鍾休嘴角悄悄揚起,向下移,又吻住郝艾柔軟的唇,用舌尖描繪他的唇形。
郝艾的手被鍾休攥在手裡往他身下帶,他感受到手中硬物灼熱的燙意,一個激靈,差點甩手。
「你活不行啊。」鍾休淡淡道。
男人怎麼能被說不行?郝艾氣不過,手越發賣力地去挑起鍾休的慾望,手裡的性器越來越硬,也越發漲大。
過了很久,郝艾感受到一股強而有力的液體射在自己手裡,他忍不住低下頭去看。
量很多,弄得郝艾滿手腥黏,還有些精液順若他垂下的手指流到了地上。
高高的排氣窗外傳來一陣綿綿的貓叫聲,又細又軟,大概是他經常餵的那隻。郝艾有點恍惚地想,白白好像是隻小母貓。
萬物發情,舂天真是個好季節。
鍾休又開啟淋浴器,嘩嘩而下的水流掩蓋住了明裡的喘息,和暗裡的心跳。
郝艾看著地上那灘快要乾涸的精液,隨著水流被衝進下水道,地磚上頓時什麼也沒留下,就連兩塊地磚之間的縫隙裡也變得乾乾淨淨,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
鍾休攬著郝艾的腰回宿舍。
到了郝艾宿舍門口,他輕輕推開門,對鍾休說:「晚安。」
「晚安,明天見。」鍾休看著郝艾進宿舍關上門才回了自己宿舍。
宿舍早已熄燈了,郝艾輕手輕腳地爬上床,他原本以為自己睡不著的,但臉剛沾上枕頭就有了睏意,於是沉沉地睡了一個安穩覺,連夢都沒有做。
這學期新增了一節化學實驗課,在實驗樓上課。
化學老師讓同學們自由結成小組,兩人一組,由課代表寧嶽統計分組名單,下節課就按照這個名單分配實驗臺,去實驗樓做實驗。
下了課,寧嶽來找後排找鍾休。
「化學實驗課咱倆一組吧?」寧嶽問。
他想和鍾休一組,有很多問題想和他一起討論,兩人交流起來相對其他人來說輕鬆許多,他們對實驗步驟、記錄資料之類的相關操作也都得心應手。
鍾休向後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郝艾,說:「我和郝艾一組。」
寧嶽早該想到的,他無奈地說:「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