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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ldo;既如此，我就不客氣了……&rdo;

半晌，拒不合作的人終於出了聲：&ldo;屬下餓了。&rdo;

平淡的語氣逗得万俟向遠輕聲一笑，舌尖曖昧地探進耳孔裡輾轉，低啞著聲音嘆道：&ldo;急什麼……這就餵飽你……&rdo;

&ldo;主人……&rdo;

辰時的小院裡，一片寧靜。屋內，卻是一室春色……

稍遠處，已經站立多會的万俟易皺起眉，確信屋裡沒有中毒衰弱之人後，終於輕身離去。

第45章 君是自可留41

&ldo;還餓麼？&rdo;歡愉過後，万俟向遠懶散地拉好被子並躺，心情不錯地問著。

想到無論如何作答都討不得便宜，衍墨翻翻眼，索性閉口不回。

此般逗弄像是上了癮，不時總要來上一回，好在只是點到為止，無論回應如何，絕不怒惱……

&ldo;衍墨，你覺得那密室……是做什麼用的？&rdo;

凝神憶起那夜情形，衍墨毫不疑這話裡是否帶了試探之意，認真地說道：&ldo;尋中毒之人，應是為是滅口，可見閣主十分緊張這事，密室恐怕不簡單。&rdo;

非是推測不到，卻喜歡上身旁之人思考的模樣，万俟向遠些微微走神，冥神回想起過去的許多事，急欲從這紛爭中脫身的念頭，也頭一次強烈到無法壓抑下去。

&ldo;學成武藝，是想做什麼？&rdo;

東一言西一語的問話讓衍墨暈了頭，不明所以地側身望去：&ldo;主人是問屬下當初為何想學武藝？&rdo;

万俟向遠點點頭，耐心地等待下文。

沉思片刻，衍墨用不確定的聲音答道：&ldo;屬下也不清楚，或許是不甘心。學成之後要如何，倒是沒有想過。&rdo;

&ldo;沒想過？&rdo;

&ldo;是。初時年幼，未曾打算，入東閣後，已不容屬下再做打算。&rdo;

對話到此為止，万俟向遠閉目想著心事，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ldo;主人，東閣既已知道，閣主那裡……&rdo;

知他在為解藥一事擔憂，万俟向遠也不避諱，將昨日情形詳細講了一遍。之後，直到縈香來敲門，兩人才斷下思考，下榻用起早膳。

&ldo;屬下石鳴彥，少閣主，珏盈在牢裡咬舌自盡了。&rdo;輕聲走進院子的人，站到門邊盡責地回報。

&ldo;繼續去盯著雲秋。&rdo;

&ldo;是，屬下立刻回去。&rdo;

疑惑地看眼毫不上心的人，衍墨想了會，還是沒有說話。

&ldo;過會再去看也不遲。&rdo;心裡早已厭倦這無休止的紛擾，万俟向遠嘆口氣，繼續動箸。

&ldo;是。&rdo;隱隱覺得身邊之人有些與往日有些不同，可又具體說不出是哪裡，衍墨點點頭，順著他意思繼續吃飯。

稍後，遲水殿偏北陰潮的牢房裡，屍體已被侍衛拖走，衍墨按吩咐將牢房細細察看幾次，轉身道：&ldo;屬下未發現可疑之處。&rdo;

人，是以背後議論主子的不敬罪名被關起的。十來日，未打未罰。目的就是看她如何反應。

自憂身份暴